金色符籙燃盡,化作一道金光,沒入虛空之中。
藥王宗附近的一處地方,一名白麵修士,與朱玉蓉有四五分相像,被五花大綁。
身旁,站立著三名儒衫修士。
虛空中波動一起。
金光,一閃而出。
“動手!”
也不知誰說了一句,一道寒光,斬向白麵修士的脖頸。
頓時,屍首分離。
頭顱,掉到地上,咕嚕嚕的滾出老遠。
…………
朱玉蓉手掌之中,一塊灰色的本命靈牌,“咔嚓”一聲,碎裂開來。
一滴眼淚,悄然滑落。
七藥真人,負手而立,道:“這是你必須經歷的心劫!”
“讓你認清,人心之險惡!”
“以一人之死,換取你今後,帶領藥王宗發展壯大!”
朱玉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深吸一口氣,說道:
“晚輩受教了!”
“現在只有一個要求。”
“你說。”
朱玉蓉一指浩然居士,怒目圓睜:
“我要他死!”
“好!滿足你!”七藥真人點了點頭。
浩然居士卻不在意,嗤笑一聲:“做夢!”
七藥真人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一步踏出,渾身氣息陡然暴漲,元嬰後期的修為,展露無遺。
一股強大的威壓,向著周圍擴散開來。
“大修士!”
浩然居士大驚失色。
“我早該想到的,剛才竟然可笑的以為,你真修煉了什麼大神通!”
一擊之威,打傷海蛟王,元嬰中期修士,顯然難以做到。
楊林也同樣震驚,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朱玉蓉兩次提醒他逃走,根本不是防備浩然居士,而是因為七藥真人。
朱玉蓉早就知道,藥王殿中,會有一名大修士。
“早一點想到,晚一點想到,又有什麼區別?”
“七靈海域,不管元嬰修士,還是化形妖獸,除了我藥王宗的,都要死!”
七藥真人言語平淡,像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哈哈哈!”
浩然居士突然大笑起來。
“你是不信嗎?”七藥真人反問一句。
浩然居士搖了搖頭,道:“我信!我有什麼不信的?”
“我在笑我自己罷了!”
“我想到會有意外情況,還提前聯絡了這位姓楊的道友,想著就算有些意外,多一隻化形妖獸,也能應對過來了!”
“但我沒有想到,遇到的是一位潛藏起來的大修士!”
“我更沒想到的是,你一直躲在暗處,靜靜地看著一切!”
“我所做的,原來都是為你做嫁衣!”
“從今天起,海族沒落,天海門和明德院覆滅,藥王宗一家獨大,一統七靈海域!”
“哈哈哈!”
“我自以為天縱奇才,深謀遠慮,卻沒想到,不過是你七藥真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楊林心中亦是震撼萬分,終於明白了一切的始末!
怪不得浩然居士說,他是七藥真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元嬰修士,本當在一千年壽元的時候隕落。
但七藥真人,服用了延長壽元的靈藥,在一千零二十歲的時候,藥王宗對外宣稱,他隕落了。
實際上,七藥真人一直沒死,而是偷偷躲藏了起來。
恰好木靈珠凝聚出一滴木靈液。
藥王宗透過朱玉蓉,故意將這個訊息洩露給明德院。
浩然居士得到訊息後,開始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