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本門弟子惹事,還惹到了築基期中期修士的頭上。
老年修士上前一步,行禮道:“這位道友,我正好是碧雲宗的掌門李繼偉,道友可否告知下名諱?”
“霧隱門寧若曦!”
李繼偉再次心中一驚,霧隱門那可是如雷貫耳的大宗門,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寧道友可否移步宗門內一敘?若真是本門弟子搶了道友侄子的寶物,我碧雲宗一定嚴懲不貸。”
寧若曦正求之不得,等的就是這句話。
“可以,李掌門最好能安排下當面對質,別說我冤枉好人!”
看著寧若曦有恃無恐的樣子,李繼偉心中一涼,這事,還真有可能是本門修士做的。
在一個大的房間裡面,李繼偉和寧若曦坐在上位,楊林坐在寧若曦的旁邊,他的對面,是兩名築基期初期的修士。
李繼偉望著本門的另外兩名築基期修士,指了指寧若曦,介紹道:“這位是霧隱門的寧若曦道友。旁邊這位,是她世俗間的侄子寧二狗。”
剛才路上李繼偉聽到楊林名字時,也沒懷疑,世俗間取這名字的,太正常了。
“寧道友說,我們碧雲宗有人搶了她侄子寧二狗的護身玉鐲,這才找上門來。今日請兩位師弟過來,也是一起商量下怎麼解決這事?”
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突然說道:“若真是有本門弟子搶了寧道友侄子的護身玉鐲,我陸鐵軍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這陸鐵軍,自從見到寧若曦後,眼神就沒離開過。聽說寧若曦是因為此事找上門來,立即便表明了態度,期望獲得寧若曦的好感。
“那若曦就謝過陸道友了。”寧若曦淡淡地說道。
“哈哈,寧道友客氣了!”陸鐵軍哈哈一笑道。
寧若曦輕柔的聲音,聽在他的耳中,真是如同天籟之音。
看著陸鐵軍魂不守舍的模樣,楊林心想道:“讓這未來的小師妹出馬,還真是有奇效。”
另一名築基期初期的中年修士,就相對正常了很多。他思量了一會,說道:“在下是碧雲宗的長老胡東,有一件事,想跟寧道友確認一下。寧道友說我碧雲宗有修士搶了你侄子的護身玉鐲,可有證據?”
關於這個問題如何回答,楊林早就教過寧若曦了。
寧若曦凝望著胡東,拿出一個玉簡,放在桌上,輕聲細語地說道:“我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貴門弟子搶奪我侄子護身玉鐲時,卻被幾名村民看到,他們記下了此人的容貌,就在這個玉簡當中。三位不妨看一下此人容貌,如果此人不是貴門弟子,我自會向三位道歉,如果此人確實是貴門弟子,將她叫出來對質,不就行了嗎?”
陸鐵軍也在一旁幫腔道:“寧道友說的在理啊。我來看看這玉簡中,到底是不是本門弟子?”
陸鐵軍走上前,將玉簡拿在手裡。這玉簡上,竟然還有寧若曦手上帶著的淡淡清香味。
陸鐵軍聞著玉簡上的清香味,興奮地開啟,見上面畫著一個清秀的女子,非常眼熟。這女子雖然也算漂亮,但跟眼前的寧若曦比起來,可還是差了不少。
“這不是張明峰師兄的徒弟嗎?叫什麼我一下子想不起來了。”陸鐵軍看著玉簡,突然說道。
李繼偉心中一驚,難道真是本門弟子?
胡東也走向前,看了看女子的畫像,然後說道:“這女子,應該是張明峰師兄的女徒弟,劉萱。”
“張明峰?”寧若曦驚訝地問道,“他也是貴門的築基期修士嗎?”
提到張明峰,李繼偉嘆了一口氣,面上露出難過的神色,有些傷感地說道:“明峰師弟,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如今已經身死道消了。我們連他死在哪兒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留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