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將竹簫放到嘴邊,已經吐出了一個音節,宋祁制止了她,「來人,將掌櫃藏了五年的梨花落拿一小壇過來。」
「阿祁還真是不客氣。」
宋祁靠著樹道:「我並非好酒之人,只是此情此景,沒有酒可就辜負了。」
傅青松笑道:「你現在蒙著眼,能看到什麼景?」
「景在心中,等會青松奏曲的時候就會看到了。」
傅青松將酒罈送到了宋祁手上,「難得聽你誇我。」
宋祁掀開酒蓋,靠著樹拿著酒罈就將酒飲了下去,傅青松的簫聲也響起來了。宋祁跟上回不同,簫聲也隨之不同了,傅青松選了首安靜的曲子,聽了彷彿讓人處於青山之間,流水潺潺,微風送來花香,滌除了人心的紛雜。宋祁一身白衣,披風輕揚,她單手拿著酒罈,仰頭飲這瓊漿。傅青松站在她的側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沒有那道傷疤,只見半邊瘦削清俊的臉龐,她蒙著眼,傅青松看不到她眼中是何情感。傅青松也閉了眼,沉浸在曲子當中,入了情境,這曲調也變了,不再是按著曲譜來,而是隨心而發。一路沿著小溪,漸漸地出現了一條瀑布,漸漸地,風聲大了,掩蓋了水流激石的聲音,慢慢地,風聲也弱了下去,逐漸消失。
一曲奏閉,傅青松睜開了眼,「這可是阿祁心中的景?」
「比我心中的還要美上幾分。」
「那便好。」
慶陽拿著自己的醫書路過,看到傅青松拿著竹簫,便出言道:「夜間風大,吹簫容易風入喉間,這樣不好。」
「慶陽真是不解風情。」宋祁轉身,面向聲源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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