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是多興奮的事呀!
過沒多久,飄來一陣香水味,我回頭一看,珍納從房間走出來,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
“龍師父,我身上不是有什麼不妥吧?”珍納好奇的望著我,又檢查她的身上。
“哦,沒什麼,只是怪怪的。我們這裡的風俗,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所以剛才見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隨即應變的說。
“喪禮,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珍納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沒關係,在自己的房裡……”我尷尬的說。
“對不起,我們那裡穿白色,是代表純潔的意思,你再等我一會。”珍納尷尬的說完後,匆忙的走入房間,房門也是順手掩上,並未真正的關上……
望著珍納走入房間,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心裡頭難免浮現性幻想,幸好剛才她說起“純潔”二字,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豔遇,但是面對半掩的房門,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
“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較喜歡純潔。”珍納笑著說。
聽見珍納口中說這“純潔”二字,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
“你穿什麼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謝謝。”珍網從冰櫃裡拿了一罐可樂給我。
“謝謝,我想要杯溫水就行了,可樂比較少喝……”
“好的。”珍納轉身倒了兩杯溫水。
“謝謝。”我接過珍納端上的溫水說。
我們擺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對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望著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櫻桃小嘴,我便感到異常的緊張,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覺得她的氣勢很強勁,並迎面向我緊緊的壓迫,心想不會是我第一次與女專員孤男寡女在房間接觸,所以出現不安的情緒吧?
“龍師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珍納關心的問。
“你怎會這樣說,莫非我的神態顯得很疲倦?”我笑著說。
“不!我從你說話的語氣和眼神裡感覺罷了,是否有什麼事令你擔憂呢?”
“是呀!我擔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絕我的激請,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問道。
“龍師父,你是想我以專員的身份出席,還是以朋友的關係出席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有分別嗎?”我好奇的問。
“當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請,只有我一個出席,那其他五國的專員,不是很沒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說對嗎?”珍納說。
“我當然是以朋友的立場激請你。”我隨即回答說。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納直接的問我說。
珍納提起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榮幸,同時亦很尷尬,並不是我不想有她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讓芳琪她們沒有面子,畢竟宴會上有很多眼睛望著我們,她這個問題真教我為難。
“其實我今晚邀請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紹李公子給你認識,他不但是我們這裡的首富,同時也在南非投資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這個機會增進友好的關係,也許日後有機會合作也說不定。”我把問題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認識他,我父親和他很要好。”珍納點頭說。
“原來你父親也是官員,難怪你……”我差點說出她憑父親的關係,而當上了專員。
“難怪什麼?”珍納問我說。
“我說難怪你年紀輕輕,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