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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姊姊,維持著典雅高貴的矜持與教養,怎麼都不可能說出失禮的言語,可是酒後的月櫻,似乎把所有的束縛都拋縱開去,所展現出來的放浪與風情,每次都讓我感到無比刺激。
黃金色的長長秀髮,在歡好節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豔靡麗,我好像受到了蠱惑般,不但對這催促置之不理,還故意喘著氣問道:‘姊姊,我聽不清楚,你要我用什麼插?’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看月櫻用她秀麗高雅的面孔,說一些淫穢的下流話,聽在耳裡,比最強效的春藥更讓我興奮,而月櫻也沒有讓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麼東西啊?姊姊你說話別只說一半嘛。’
經過循循善誘,我好不容易才讓月櫻再次開了口。
‘……雞、雞芭……’
‘什麼?’
‘用你的雞芭插我…重重插…’
‘哦?用雞芭重重插你那裡?’
被我這一問,月櫻沒有馬上回答,反而雙臂勾著我的脖子,螓首貼在我耳邊,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但從她通紅的耳根與臉頰,我知道月櫻還有猶豫,於是我大力挺動,肉莖在她的美|穴內不停的進出。
‘快點說啊…姊姊,要弟弟插你什麼地方?姊姊…姊姊……好姊姊。’
被我連續幾聲姊姊一叫,下身挺送的節奏又驟然加快,月櫻再也忍不住了,放棄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著我的抽插,嬌聲縱吟道:‘插姊姊的|穴…我要小弟的雞芭用力插我的|穴……’
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我早就澎湃至顛峰,再給她這一聲哀豔悽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膣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登時給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滾燙的如鐵肉莖,一手摟住月櫻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纖纖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櫻的玉胯中猛插進去,感受她雪白高聳的|乳桃貼在我胸口直搖晃,快意道:‘寶貝姊姊…現在怎麼樣?沒有讓你失望吧,我從來沒有讓我的女人失望過喔…’
一波連著一篇,月櫻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顛峰,嬌軀不斷地抽搐,而我則賣力地讓她不會從高潮中下來。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櫻的哼聲甜美動聽,兩眼朦朧地望著上方,我把她的香軀稍稍放鬆,分開一點距離後,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頂的|乳蕾,下身狂聳狠頂。
‘姊姊…姊,要、要我射在外面嗎?’
月櫻苦悶地搖晃著頭,給汗水打溼的黃金秀髮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著床面,一下又繃直了,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一個出乎預期的答案。
‘不…不…裡面…啊…裡面…嗯嗯…嗯嗯…’
剎那間,我確實是很吃驚的,但這份驚訝卻比不上我趁機奉命做壞事的喜悅,於是,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體聖潔、深遽的花房深處。
被那火燙的陽精一激,月櫻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在我股後;一雙柔軟的纖秀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蔥似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抓進我肩頭;被欲焰和愉悅燒得火紅的俏臉,迷亂而羞澀地貼在我耳畔,一聲聲地傾洩著滿足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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