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路。”次rì,鄧子軒懷揣盛懷宣的書信、帶著禮物拜訪福建提督吳棠。這個老傢伙有6o多歲,是一位牆邊草隨風倒的主。要說他是李鴻章集團的核心成員不準確,如今李鴻章勢力逐漸做大,這傢伙是主動巴結的。
進入客廳吳棠連眼皮都沒有抬道:“你說是盛懷宣派來的,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是盛懷宣派來的。”如果鄧子軒不提盛懷宣,吳棠恐怕根本不見他。“大人,草民是盛懷宣的表弟,特意來拜訪,請大人抬愛。”聞聽表弟吳棠睜開眼睛審視,“大人,這是表哥給你寫的信,請你過目!”鄧子軒把書信呈上去。
吳棠疑惑的看完信態度立馬改變道:“哈哈!都是自己人,鄧公子請坐。如今盛懷宣深受李大人器重,正在建功立業,莫非他需要我做什麼?”鄧子軒沒有回答,而是吩咐隨從把禮物抬上來。”鄧子軒親自在禮物中開啟一隻盒子道:“大人,這是兩支宋代官窯的青花瓷瓶,請大人笑納。”“鄧公子!老夫無功無過幹嘛送如此貴重禮物!”吳堂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鄧子軒笑而不答,接著開啟了幾支箱子,火柴、香胰子、鏡子、玻璃顯露出來。吳棠眼睛幾乎看傻了道:“鄧公子,這些都是稀罕物,看樣子鄧公子是一位有錢的主。”很快吳棠恢復平靜道:“鄧公子,你我非親非故,為何給我送如此貴重禮物。鄧公子若有求於我,只要我能辦到一定承辦。”
“吳大人爽快!你看這是什麼?”鄧子軒說完又拿出一隻盒子,開啟盒子便在桌子上忙碌起來,一會兒桌子上出現了模型火車和鐵軌。這次鄧子軒製造的模型更加惟妙惟肖,而且還帶著車廂。鄧子軒用手推動火車,火車在鐵軌上跑動起來。“莫非這是洋人的火車?鄧公子,你讓我看這東西幹什麼?這可是稀罕物呀!”
“大人,洋人的稀罕物我們為什麼不能擁有那?我想在馬尾和福州城之間鋪設一條鐵路玩玩。”鄧子軒裝作玩世不恭。吳棠坐直身子吃驚道:“鋪一條鐵路玩玩?鄧公子真是財大氣粗,從馬尾到福州城,即便我這邊同意,恐怕沈葆楨也不能同意。”實不相瞞,沈大人那邊我已經疏通好了!rì後火車通了,他認為運送貨物便捷便恩准了。”
“鄧公子道行不淺呀!真是人不可貌相。莫非這是盛懷宣的意思?”鄧子軒笑著未知可否。吳棠倒吸一口涼氣,眼珠子亂轉暗忖:莫非是李大人的意思?他們不好出頭,讓這小子出馬搞定。鋪設鐵路不是兒戲,玩玩純屬扯淡,一定是中堂大人的意思。想到此吳棠坐直身子道:“既然鄧公子想玩玩,老夫網開一面。不過這火車入城恐怕不妥!”
“大人,草民把火車站建在城外,不會讓大人為難的。”鄧子軒看老傢伙眉頭緊蹙接著豁然開朗,知道老傢伙誤解了。誤解了好正中下懷,rì後盛懷宣知道了不認也得認,況且老傢伙既然誤解了,是不可能主動去詢問的。“哈哈,不就是鋪設一條鐵路嗎,老夫認準了。rì後鐵路修通了,也讓老夫玩玩。”吳棠開始調侃。
“大人爽快,rì後鐵路修通了,我先讓大人去玩玩。”“鄧公子真是xìng情中人,老夫就耐心等待了。鄧公子放心,城外的車站地址我來承辦,保管讓你滿意。”鋪設馬尾到福州城的鐵路,只有五公里的路程,而且是沿著江岸鋪設,不會佔用耕地,因此沒有任何影響,況且屬於他們職權範圍內。吳棠盛情款待,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回到沈葆楨府邸天已經黑了,當沈葆楨聞聽吳棠同意鋪設鐵路簡直有些不相信,看到吳棠寫來的信才確認無疑。“鄧公子,真沒有想到你辦的如此漂亮。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就等著你購買的火車到岸了。”沈葆楨大喜。胡雪巖笑道:“子軒老弟,你是如何說服吳棠的?”“我給他送了那麼多貴重禮物,既然他納之肯定恩准了!”如此說法,沈葆楨沒有異議,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什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