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還有幾年就快奔四了。
容凌笑著稱是,也不敢多反駁,免得她後續還有一籮筐話要教育他。
這種時候,一應順從就是。
鍾黎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一直低頭吃著飯,沒吭聲。
只有顧奶奶點名的時候才裝傻充愣地乖巧應上兩句。
兩人配合默契,且都是乖覺的態度,實在讓人挑不出錯漏,顧奶奶雖知是敷衍,卻也拿他們沒辦法。
辦完婚禮,兩人幾乎是連夜逃回北京。
顧允章和容應棠事務繁忙,也不跟他們住一塊兒,自然沒辦法也沒那個閒心管這檔子事兒,兩人終於鬆一口氣。
「想去哪兒玩?」這日下班,容凌對著鏡子整理領帶時問她。
鍾黎正卸妝呢,聞言想了想說:「你做主吧。」
容凌很無奈,他每次徵詢她意見的時候她都是這麼一句。
似乎也覺得自己過於敷衍,鍾黎加了一句:「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長途跋涉,近一點吧。」
「近的地方可多的是。」他走近,步伐輕緩而沉穩,若閒庭信步。
鍾黎還未反應過來,人已被他一把扣到懷裡。
她驚呼一聲,咬了下唇:「容凌……」
因一截纖腰被火熱的掌心控持著,聲音也跟著虛軟,沒有反駁的力氣。
「嗯,我在。」他攬著,將她整個人都鎖在懷裡,又指了指鏡面中的人,「黎黎,現在的你像什麼?」
「我就是我,能像什麼啊?」她紅著臉推搡他。
可怎麼都推不開。
他堅實有力的臂膀就那麼自後而前擁著她,因兩人身高差距過大,他略後仰,人便顯得更鬆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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