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我問過才知道……哎,若你爸爸當年肯留在北京執教,現在說不準就在我們學校當老師呢。」
語氣中,有追憶,有感慨,有惋惜。
雲知心念微動:「沈教授也做過您的學生麼?」
馬老擺手,「他要是我的學生,哪會三番五次的拒絕我的邀請。」
「那您和沈先生,還有我爸爸,你們是怎麼……」
馬老靠著椅背,緩緩道:「你父親在日留學時就加入了同盟會,我是北方分會的會長,回國後就取得了聯絡,我就推薦他去燕京大學執教,此後他帶了一支隊伍到湖北支援,有一日,我收到他的來信,他同我說拉了個有為的年輕人入會,其中一個……就是一拂。」
「您是說沈先生是在湖北認識的我爸爸?」她脫口問。
馬老微微頷首,「一拂是留美歸來的,最初在輪渡上認識了一個同盟會同胞,那人不幸染病,他就幫著將那份重要的文獻帶到湖北,接手人正是你父親。」
這段經歷她從未聽說過沈一拂提起過,幾乎有些不可置信,「沈先生那麼早,就認識我爸爸了?」
馬老略微驚詫看了她一眼,「你應該聽你爸爸說過才對啊。說起來,你爸爸身邊也有兩個摯友,在早稻田大學學物理,他們幾個年輕人志趣相投,還仿著舊時梁山好漢那套磕頭結拜,說起來一拂在當中還是最小的那個……欸,我這邊有你爸爸當時寄來的照片,你等等。」
說著,雙手撐著膝蓋起身,步履蹣跚地踱到書櫃前,一格一格翻開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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