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咬了下唇,雙手指甲幾乎要摳進掌心的肉裡。
她被動著被迫在這裡等待,全是他的功勞!
怎麼都想不到,如今監視她。阻止她一舉一動令她舉步維艱,最後只能在這裡受盡難堪等著她們來的人,居然會是從小跟她一塊長大的男人!
他終究已經不再是那個她所熟悉的男人了,他也怨她,恨她,甚至不再顧及她現在滿腔的憤怒,跟慕淮南狼狽為奸,強迫著她必須等待著盛夏的決定處置!
白菁曼幽冷如寒冰似的眸子又朝盛夏望來,在目光睨著盛夏懷裡的小女孩時,她咬住唇畔的力度更甚了,一股幾乎是難以抑制的怒意跟憎恨,充填了她每一個細胞,令她幾近發狂難熬。
“你想怎麼樣?”強忍著,她看向盛夏,冷冷勾唇道,“既然已經來了就別浪費時間了!你現在這麼有資本,想要怎麼報復回去都是你幾句話的事情慕淮南就會幫你做!”
說出這番話時,她語氣滿含冰冷的不甘。
盛夏聽著,斂著眸光,不急不緩的牽著西西來到客廳的沙發邊,停頓了下,她不答,反問她,“我們可以坐麼?”
白菁曼自然不會回答她這種不痛不癢的話,她只覺得她現在這麼風輕雲淡的口吻簡直是在諷刺她,令她愈發的討厭而憎恨著那對看上去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母女,真是刺眼極了!
盛夏本也就是象徵性的詢問,白菁曼沒有回答,她也沒期待著她真能給她什麼回答,於是抱起西西,把她在沙發中放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好好坐著,不用太久我們就會離開。”
西西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坐在沙發裡沒說什麼。
盛夏站在她的身前,這才回頭,淡漠著沒什麼情緒起伏的視線瞥向白菁曼,“看你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悔意想跟我道歉的。”
“道歉?”白菁曼覺得她說的這句話真是可笑之極,她憑什麼要對她道歉?
莫雲柯帶著小嵐跟陸止森也都走過來了。
漫不經心的望著白菁曼充滿冷漠嗤笑的眼,莫雲柯搖了搖頭,喃喃著像是自言自語地道,“明知道自己的未來跟前途都攥在別人手裡,分明也是自己先起了歹心,居然還沒有一點悔過的意思怎能。不斃之?”
陸止森的臉色不太好,他走到白菁曼的身側,凝聲道,“曼曼,道歉是你欠盛夏的,道個歉,興許能”
“你一定非要這麼說麼?”白菁曼冷冷地剜他一眼,倏爾是笑,點點頭道,“也對,你現在本來就是站在他們那邊,當然是想讓我對她道歉!你甚至根本恨不得我最好對他們磕頭謝罪你就滿意了!!”
陸止森蹙眉。
莫雲柯聽著她的話,只感覺一股濃濃的尖酸味,禁不住翹唇輕嗤,“白菁曼,誰都看得出來,現在跟盛夏好好道個歉是你最好的出路,也許看在你誠心實意的份上,說不定就不怎麼計較你了呢?你有必要非得恨不得讓人立刻叫你失去你現在的所有,讓你一無所有?”
白菁曼淡漠彎唇的冷笑,“你們就是想看盛夏怎麼羞辱我,別說得這麼好聽!想對我怎麼樣,不是早就想好了嗎,憑什麼我要在被你們打擊之後還要對你們道歉?憑什麼!!”
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莫雲柯對於她這個模樣深感無奈,到了這個份上她卻死活不肯道歉,她覺得這女人真是有哪根筋不對,陸止森分明是在為她著想才叫她道歉,結果,那樣的話到了她耳裡,卻變成陸止森跟他們是一路之丘?
陸止森什麼時候站在盛夏這邊,她怎麼沒看出來?
莫雲柯聳肩,“那就隨便你了,做了那樣的事卻還沒有道歉的意思,你真的挺會給自己自掘墳墓的。”
能試圖想讓別人失身後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白菁曼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