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對方一眼的,更別說說一句話,倒是別人都吃了一大驚,有幾個和司徒一打招呼的,一看見莫林斯,當場就驚呆了,反過來也是一樣,真是壁壘分明。莫來在隔壁桌,看得是津津有味,這有什麼跨歷史的意義嗎?
“沒有,就是互相看不順眼。”莫林斯回答得漫不經心的,是啊,這是什麼問題,一般人都不會問的吧,反正他們兩個從很早很早之前就是這樣了,若要追問原因,他也想不起來了吧?
唯一倒也不再問,問了也是白問,傻瓜才會覺得莫林斯剛才給的是正確答案,總是有個原因的,或許他們都選擇了遺忘。也幸好他們倆都是自制力很強的人,也是光明磊落的人,否則這一年下來,他們不知要打多少次的架吧!招手,讓莫來也坐在同一桌上,剛才本來就還有個位置,可莫來寧可要別的桌子,也不肯坐在這裡,是怕被波及到吧,可莫來難道都不擔心她會被連累到?
“他捨不得傷到你的。”看著唯一瞪著他的樣子,莫來不笨,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連忙指出這點。
“可司徒一有可能啊?”唯一仍舊再接再厲。
“四少不會讓他有這樣的機會的。”
“他不會這樣做的。”
兩人同時開口,給的是不同的答案,誰更瞭解司徒一,答案很明白。
[第二卷:第二卷 第十一章]
唯一看了眼那麼篤定的莫林斯,心裡對這個愛睜眼說瞎話的人感到那麼一丁點的不舒服,不是她愛探人隱私,若你是打定主義不想告訴別人箇中原因的,那麼拜託你也不要這樣說話前後矛盾,別說是唯一了,她本是個心思縝密的人,連莫來都那麼訝異地望著他,可想而知,他說的話有多麼驚人吧!按道理來說,莫林斯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犯這樣的低階錯誤的,今天可能是吃錯了藥吧。突然之間失去了吃飯的胃口,還是再去逛逛周邊的環境好了,散散步對身心都有益的,以前張伯經常勸她的一句話,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浮現在腦海裡,突然有點感傷,在這裡,即使一切都好,即使他們對她也是疼愛的,可那是隔了一層的疼愛,照她看來,這中間仍然是有著警惕存在的,只是他們隱藏得很好,而她也不在乎而已,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看作是這裡的一份子,而且對於他們來講,這也是合情合理的,若真的是完全把你當作是自家人,那才是腦筋秀逗了。但此時突然想起張伯,卻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雖然很忙,但總是有人掏心掏肺地對你好,沒有任何的利益成分,沒有懷疑你的心思,可現時今日,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唯一起身離座,也不管那兩個有沒有跟上,若沒有跟上,那是最好的,反正她有的是賺錢的方法,至於他們的救命之恩,以後有的是機會報答,今天碰到的兩個人,都會是莫家以後的阻力,這個是明擺著的事實,以後她解決他們當中的一個,相信都是對他們最好的報答方式了。
莫林斯懊惱著自己剛才的沒大腦,唯一問過不只一次了,他不是都回答得好好的,怎麼就會蹦出這麼一句來呢,隨便是誰都可以猜得出來他對司徒是非常瞭解的,不僅僅是瞭解一些表面的東西,更瞭解他的為人,這下,唯一生氣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圓呢!跟在身邊的莫來,也用譴責的目光看著他,他,裡外都不是人了!只好跟在唯一的身後,她去哪裡,他便跟去哪裡,總還是要保護她的安全的。
街上一副熱鬧的景象,可入不了唯一的眼,再怎麼發達都還是比不上現代的,而且她本身感興趣的,除了吃的還是吃的,不是零食就是正餐,可她對當廚師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那種氣味是會侵入衣服的,很不幸的,她是容不得身上出現一些奇怪的味道的,所以只限於吃。反正船到橋頭自有路,她並不擔心在這裡怎麼生活下去,而是擔心該怎樣擺脫這個莫家,答應了短時間內不會離開,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