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此準備除夕夜宴致敬諸位來賓,祝各位前程似錦闔家安康,今夜各位盡情暢飲不醉不歸!”
眾賓客聞言,紛紛站起身子,舉杯對著牧晨躬聲回道,
“祝會長前程似錦闔家安康!”
牧晨方才落座便有來賓來主位敬酒,牧晨來者不拒與眾人把酒言歡,紅蓮與君瑤神情幽怨,二女坐在主位也陪著喝了不少,即便紅蓮酒量過人也不好受。
楊工頭瞅準時機,提了一壺酒拄著青竹柺杖徑自走到主位,牧晨望著眼前精瘦漢子,不知為何心底湧出幾分熟悉感覺,只聽楊工頭聲音沙啞道,
“牧會長,小的也來敬您一杯,祝牧會長姻緣美滿,兒孫滿堂!”
楊工頭話音未落,不經意掃了一眼君瑤,紅蓮二女,牧晨等人聽得楊工頭話語莞爾一笑,夜明不待牧晨搭話,望著楊工頭好奇道,
“楊工頭,你嗓子不舒服麼?”
“勞您費心了,小的午間遇到一個三心二意負心薄倖的腌臢臭小子,好心訓斥他一番嗓子啞了也不管不顧,不料他竟要與我絕交,”
楊工頭話說一半,忽而頓了一頓,意味深長望著牧晨詢道,
“牧會長,您說這臭小子該不該死?”
牧晨嘴角含笑,正欲開口答話,不料恰在此時,不遠處有人回道,
“該死!”
牧晨等人心覺好笑,楊工頭眉頭微蹙,回身望去,只見厲壘踉蹌著走到主位伸手摟住紅蓮香肩道,
“紅蓮姐姐,你醒醒罷,這姓牧的見一個愛一個對你根本不是真心,這世上唯有我厲壘對紅蓮姐姐一心一意!”
“你喝醉了......”
紅蓮神情不悅,奮力掙脫厲壘手臂,厲壘見紅蓮俏臉上滿是嫌惡之色,不由得心中一痛,戳指指著牧晨厲喝道,
“姓牧的,有我厲壘在一日,今生你休想染指紅蓮姐姐,否則要你好看!”
席間眾人聽得牧晨幾人感情糾葛,私底下議論紛紛,楊工頭似笑非笑掃了牧晨幾人一眼,在旁沉默不語,牧晨見厲壘滿嘴酒話,連吩咐一旁九刀會弟兄道,
“厲公子醉了,送厲公子回府!”
那名九刀會弟兄聽得牧晨吩咐,連忙上去扶著厲壘,孰料厲壘奮力掙脫對方掌握,退後數步跌倒在地伸手抓著桌腳道,
“本少爺不回去,紅蓮姐姐在哪我在哪,姓牧的,你休想趁我不在欺負紅蓮姐姐!”
那名九刀會弟兄險些栽倒在地,羞愧不已,牧晨見厲壘躺在地面撒潑耍賴,不禁搖頭嘆道,
“既然他不願回家,那將他扶到後院偏房歇息罷......”
那名弟兄聞言連忙應諾一聲,喊來一名家丁兩人合力架著厲壘去了,牧晨舉杯向著眾賓客歉道,
“抱歉,牧某招呼不周,我們繼續喝酒,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眾賓客聽得牧晨話語,紛紛陪著牧晨喝了一杯,閒雜之事拋在一旁,眾人自傍晚直至深夜,大半醉倒在地仰頭呼呼大睡,極少有人站著走出院門,楊工頭趴在原位早已不省人事。
牧晨見眾人倒下一片,當下吩咐一聲踉蹌著回房歇息,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聽得隔壁房間傳來一聲脆響,牧晨雙眸陡睜猛地驚醒,連忙趕至隔壁房見檢視,卻見厲壘摔倒在地雙眸圓睜房間窗戶不知何時被人開啟,牧晨俯身查探厲壘脈息發覺厲壘已然脈息全無。
牧晨心中一突,連閃身越窗而出追拿兇手,可是來來回回跑出數十上百丈,始終瞧不見兇手蹤影,
“不好!”
牧晨猛地驚醒,心想自己仗著《千蝠幻影身》身法絕技當世少有人能望其項背,倘若兇手真越窗逃跑自己絕無可能連半點蹤影也不見,唯一可能便是對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