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親自上門,如數奉還!”
“早就被你揮灑在溫柔鄉了,你拿什麼還?”吳志遠厲聲怒斥。
“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嘛,呃,先不說這個,三昧真火到底是誰教你的?”於一粟諂笑著問道。
吳志遠笑了笑,心想現在時機成熟,告訴他也無妨,便說道:“這件事說來話又長了,該從哪裡說起呢?”
“是不是張擇方救了你,然後傳給了你這門道術?”於一粟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還未等吳志遠回答,便陰笑幾聲,自言自語道,“嘿,想不到張擇方自己也違背了門規,擅自就將本門密不外傳的道術傳授給他人,我看他這次怎麼跟師父交代。”
吳志遠心底冷笑一聲,原來這於一粟一直追問自己如何學得三昧真火是出於這個目的,他想反咬張擇方一口。
“你還是先照顧好你自己吧。”吳志遠上前一步,一把抓起於一粟的胳膊就向柴房外拖,後者連忙叫苦連連,呻。吟不止。
“吳兄弟,吳兄弟,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於一粟一邊扯住吳志遠的胳膊,一邊乞求道。
“你想說什麼?”吳志遠停步問道。
“你看我們也算是有緣,那個以前的恩怨呢,就一筆勾銷,欠你爹媽的錢我肯定一個子兒也不少,如數奉還!你就放過老哥這一馬,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有機會,老哥還帶你去金菊巷享受一把,好不好?”於一粟一臉奸笑的討好道。
“還有呢?”吳志遠冷哼道。
“還有?”於一粟臉露不解,皺眉問道,“還有什麼?”
“你難道不應該給茅山派一個說法嗎?”吳志遠嘴角一撇。
於一粟臉上頓時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旋即恍然大悟道:“你是張擇方派來的?”
“哈哈……”吳志遠大笑一聲道,“師叔,我是師公派來的!”說完,就把於一粟繼續往柴房外拖。
“什麼?等等,等等,你說清楚點,什麼師叔師公?”於一粟又陷入迷茫中了。
“你師父是我師公,你師兄是我師父,那你,是我什麼?”吳志遠盯著於一粟的鼻尖問。
“師叔。”於一粟想也沒想便回答道。
“那就對了!”吳志遠轉身拽住於一粟繼續往外拖,一邊拖一邊說道,“還有什麼想說的,就等見了師公他老人家再說吧,他老人家可想你了。”
於一粟此刻才徹底明白過來了,原來吳志遠已經成為了茅山弟子,這次栽在他手裡算是倒了黴了,但此時自己屁股和腿疼得要命,根本站不起身來,更別提反抗了。只能跟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被吳志遠一直拖到了別墅前院的假山旁。
天矇矇亮時,早起巡邏的侍衛發現了他們,很快驚動了張大帥,張大帥披著軍裝來到假山旁,狠狠的跺了於一粟幾腳,見吳志遠勸解,便沒有再難為他。
早飯時,吳志遠受邀與張大帥一起進餐,於一粟則被晾在外面。席間,張大帥問及小鬼後事的處理,吳志遠詳細解釋了一番,同時也把自己要帶於一粟返回海陽一事提了出來,張大帥表示願意放過於一粟,但前提是於一粟從此不準踏入濟南地界半步。
飯後張大帥喚來醫生,為於一粟的傷勢診治了一番,於一粟只是傷到筋皮,並無大礙,只需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恢復,不過恐怕剩下的幾天裡要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把於一粟安置到傭人房間之後,張大帥將吳志遠請到客廳,憂心忡忡的問:“關於小鬼的後事,我們什麼時候動身?拖得時間久了,我怕他再鬧出是非來。”
“中午時間陽氣最重,我們中午動身。”吳志遠回答。
“好。”張大帥應了一聲,話鋒一轉,一臉憂慮道,“不過,王副官回來跟我說,他找遍了周邊的村子,沒有找到和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