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不過,他的身上居然還有一把血影魔刀。”
吳志遠聽到這女子的聲音,不免有些驚訝,因為他聽出這女子不是別人,居然是花姑。那另一個人會是誰?就在此時,另一人說話了。
“血影魔刀在他身上?這怎麼可能?”另一個女子的聲音驚詫的問。
這名女子的聲音令吳志遠心中一震,這個深刻在內心的聲音自己再也熟悉不過了,她正是月影撫仙。
只聽花姑冷笑一聲道:“當時我們也差點受了這個叛徒的矇蔽,還好那個姓吳的小子現身揭穿了他。”
“嗯,志遠哥為人正直,見不得惡人的陰謀詭計,他在場肯定會挺身而出,其實他之前與南天鷹早就有過節,南天鷹一直對他懷恨在心。”月影撫仙輕聲說道。
花姑勸告的語氣說道:“月影,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姓吳的小子看起來老實,可他和那個菊兒……”
“我知道了。”月影撫仙打斷了花姑的話,語氣堅定道,“我還是相信他不是那種拈花惹草負心薄倖之人。”
吳志遠站在門內,聽到月影撫仙堅定不移的話,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暖意,這種被所愛之人信任的感覺令他既興奮又感動。
花姑聞言沒有辯解,一時間兩人再無言語。片刻過後,只聽花姑道:“南天鷹會不會已經與金珠尼相互勾結?”
月影撫仙猜測道:“大師姐性情怪異,與南天鷹成水火之勢,她雖然覬覦門主之位已久,但我想她還不屑於和一個被驅逐出�得諾吶淹焦唇帷!�
“我和來娣蠻牛之所以會離開�得牛�Ю鍰鎏隼瓷蕉�夷悖��且蛭��帕私鷸檳岬鈉�嬤�剩���邳降門中散佈謠言,說你在山東遭遇不測,被茅山派所害,屍首無存。”花姑回憶道,“我還無意中撞見她接過飛鴿傳書,鴿子是從哪裡來的就不得而知了,我想,可能跟南天鷹有關。”
花姑話音落畢,周圍再次陷入沉寂,月影撫仙似乎在思考,又過了片刻,她才開口道:“這件事先擱置在一邊,我之所以遲遲沒有回雲南,的確是因為出了點差錯,但與茅山派沒有任何關係,反而是志遠哥這個茅山弟子救了我。”
說到這裡,月影撫仙頓了頓,繼續道:“另外,我還見到了真正的血影魔刀。”
“什麼?你見到了真正的血影魔刀?在哪裡?”花姑驚訝的問。
月影撫仙回答道:“我與志遠哥相識之初,他的身上就帶著這把刀,後來遺失在了龍山山後的白狼谷。聽志遠哥說,他從一個墓室中帶出來的,所以我懷疑那個墓室裡埋葬的極有可能就是我的師父。”
“你……你師父?老門主她……她已經死了?”花姑聞言聲音有些發顫。
“現在還不知道,本來我打算讓志遠哥帶我去看個究竟,可是後來發生了太多的意外,所以一直沒能成行。”月影撫仙嘆了口氣。
吳志遠聽到月影撫仙的話,明白她口中所說的“太多的意外”是指她被龍山旱魃打落懸崖落入白狼谷,後被李蘭如滿清勢力劫持的事情。
“老門主失蹤了這麼多年,一直杳無音訊,如果姓吳那小子真的是從墓室裡帶出的血影魔刀,那那個墓室裡埋著的,就真有可能是老門主了。”花姑說著,竟抽泣起來,看得出她和月影撫仙的師父感情很深。
“花姑你先別難過,那個墓室裡安放的究竟是不是我師父,現在還無法下定論,明天我會和志遠哥去一趟永和義莊,忙完這件事情,我會讓他帶我去那個墓室走一趟。”月影撫仙安慰道。
花姑抽泣的聲音並未停止,直到半晌過後,才漸漸平靜。只聽她嘆了口氣道:“老門主洪福齊天,絕不會這麼不明不白的客死異鄉,但願那墓室裡埋著的另有其人。”
月影撫仙輕輕答應了一聲。
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