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馮遠山愜意的吐了一口煙霧,笑道:“白虎鎮是進出滄源的必經之地,風水絕佳,這麼多年來,馮當家的可算是坐穩了這塊寶地,想必撈了不少油水吧?”
宋殿雄笑道:“油水是不少,但經不起馮先生橫插一腳。我看咱們就別打啞語了,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
“那你說。”馮遠山伸了伸手,做了個紳士的動作。
“今天我助你找回城隍令,你把貨還給我,另外幫我打聽一個名叫盛晚香的女子的下落,如何?”宋殿雄直接問道。
吳志遠摸著口袋裡的令牌,心中暗道,原來這個木牌是城隍令。
只聽馮遠山哈哈笑道:“貨本來就是你的,只是到了我的地盤,我暫時替你保管,理應物歸原主。我門下弟子數以萬計,要打聽區區一個女子的下落,應該不是難事,這筆買賣,我跟你做。”
“一言為定!”宋殿雄生怕馮遠山反悔,連忙說道。
“不過,如果今天你找不到城隍令,又該怎麼辦?”馮遠山反問道。
“你說怎麼辦?”宋殿雄愕然問道。
馮遠山吸了一口雪茄,吐了口煙霧,笑道:“我馮遠山向來愛才心切,如果今天你不能幫我找回城隍令,那你身邊的得力助手鐵猴子就跟你恩斷義絕,從此為我馮遠山做事。”
宋殿雄怔住了,沒有答應,似乎是在猶豫。
這時,吳志遠聽到先前那個陌生的聲音對宋殿雄說道:“當家的,不能答應他,如果那小子不來,我豈不是要為這姓馮的當狗?”
吳志遠心中暗道,原來,跟隨宋殿雄來到上海的是鐵猴子,看來三合幫只剩下了這兩個活人了。
宋殿雄似乎仍在猶豫不語,躲在殿內的吳志遠沒有聽到他的回應。。
“當家的,那批貨值不了幾個錢,大不了咱們不要了,那小子要找的那小娘們兒也跟咱沒什麼關係,你何必為了他跟姓馮的做這種交易呢?”鐵猴子生怕宋殿雄為了一時意氣答應馮遠山,於是連忙在一旁低聲開導。
馮遠山冷笑一聲,催問道:“怎麼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如果你不答應,我可沒閒工夫在這兒陪你了。”
“答應他!”一個聲音在殿內響起,馮遠山和挽著他胳膊的風騷女子陳小姐同時轉身一看,只見一個人從旌旗後走了出來,正是吳志遠。
“你是誰?”馮遠山嘴裡叼著雪茄,愕然地問,他沒想到大殿里居然還有一個人。
“小癟三,原來你還在這殿裡。”先前那名鋪地毯的打手衝過來就要反扭吳志遠的胳膊,事實上他知道吳志遠並未走出大殿,但沒想到吳志遠會突然冒出來壞事。
吳志遠站在原地不動,見那打手伸手過來擰自己的手臂,手腕快一翻,抓住了那打手的手腕,接著左手將那打手身上的衣服掀了起來,向上一翻,矇住了他的頭,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將他踹得一個趔趄,一頭撲倒在地,正趴在了那陳小姐的兩腿之間。
陳小姐嚇得尖叫一聲,兩腳一跺,高跟鞋尖細的鞋跟一下踩在了那打手的手背上,頓時,那打手出一聲殺豬般的哀嚎。
守在大殿門口的四名身著短打的年輕人紛紛衝了進來,四人同時拔出了槍,對準了吳志遠。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大殿裡?”馮遠山站在原地,臉上毫無懼色,穩如泰山的看著吳志遠。
“這城隍殿又不是你的,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大殿裡了?”吳志遠對馮遠山並沒有什麼好印象,是以說話並不客氣。
馮遠山雙眼微眯看著吳志遠,冷哼一聲道:“初生牛犢,我聽你剛才說了一句答應他,你的意思是要他答應我嗎?”說著,馮遠山食中二指夾著雪茄向殿外的宋殿雄指了指。
此時,宋殿雄跟鐵猴子已經走到了殿門口,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