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臻一邊撒潑一邊撒嬌,雙管齊下,哄得老夫人不知是該打還是該罵,好半晌,只覺得嘴裡確實有些幹了,只接了她的茶一飲而盡。
一旁的樊氏見了,只一連著瞅了衛臻好幾眼,好半晌,只勉強的扯了扯一抹笑,道:「兩年不見,七娘子的性子越發活潑爛漫了。」
老夫人笑著道:「女娃娃還是得規矩嫻靜些才好,不過……」老夫人瞥了一旁的衛臻兩眼道:「小娃娃麼,活波好動些也無妨,不過再過上兩年,便也得拘著起來了。」
老夫人意有所指。
衛臻卻笑眯眯道:「臻兒卻覺得女孩子家家的得動靜皆宜,不可過於文靜了,太過文靜了顯得古板無趣,當然也不能太過活潑好動了,那樣會顯得聒噪無禮,女孩子家家的該靜時得知道收斂靜下來,該活波時也得活波得起來,這樣才會討人喜歡令人舒心。」
衛臻言之鑿鑿。
老夫人挑眉看著衛臻道:「你這是哪兒來的謬論?」
衛臻一臉理直氣壯道:「回祖母,這些可不是謬論,這些可皆是四伯父給咱們傳授的金玉良言。」
話語一落,只見屋子裡一靜,原本之前樊氏哭訴了一整個上午,好不容易因衛臻的到來,被打破了僵局,如今,因衛臻這一言,只見樊氏將頭微微偏了過去,微微抿著嘴,好似又憶起了傷心之處。
老夫人給衛臻使了個眼色,衛臻卻沖老夫人眨了眨眼,道:「祖母,四伯伯手中時常提著個鳥籠子,鳥籠裡有一隻叫做鶯歌的畫眉鳥兒,四伯伯最是喜歡不過,他說那隻畫眉時而乖巧,時而俏皮,又最是瞧得懂他的眼色,他心情不好時,它便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他興致好的時候,它就嘰嘰喳喳歡快的唱歌,故而四伯伯無論去哪兒都拎著它,四伯伯曾說過,這樣的鳥兒才討喜,何況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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