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囚禁的皇子,整日明目張膽的在京城裡晃蕩,打的究竟是誰的臉,自然不言而喻。
在整個京城,「二皇子」的名諱是個忌諱,然而二爺的名諱卻明目張膽的招搖過市,這分明是明晃晃的在挑戰上位者的權威。
偏偏二皇子這個災星禍害,跟整個大俞的命脈牢牢捆綁在了一塊兒,留又留不得,除又除不掉,二皇子元煌,成為了當今陛下最為頭疼之人。
思及之此,元閶不由挑眉看向眼前這個禍端,淡淡道:「接下來,你預備怎麼做?」
而眼前那個禍端元煌卻對元閶的話視而未見,他沒有回答元閶的話,而是忽而彎腰將地上那張撕成兩半的畫拾了起來,盯著畫上的那雙眼睛定定看了片刻,凌厲的目光忽而直直掃射到了元閶臉上,只微微眯著眼,神色冷峻道:「往後少碰這些亂七八糟的。」
說完,告誡似的盯著元閶看了一陣,隨即直接拿起那兩張殘破不全的畫出了書房,留下元閶氣沖沖的留在原地,他今日招誰惹誰呢,被張破畫連擊了兩回!
第191章
卻說衛慶從九王爺府上回來沒多久, 便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是關於那鄭伯爵府上三子鄭昊天的。
聽聞,前夜鄭昊天鄭三大半夜從花街柳巷尋花問柳出來後,突遭襲擊,他身邊所有的小廝下人非死即殘, 而鄭三本人更是直接被人用麻袋套住頭矇住臉給惡打了一頓,是往死裡打的那種,完了後, 第二日鄭府下人一大早開門時發現鄭三被直接吊在了大門上,被人塞住嘴,足足吊了一整夜,等到下人們大驚失色的將人小心翼翼放下來的時候, 聽說人已經奄奄一息,差點兒救不回來了,最終,鄭伯爵直接遞了牌子跪求到了太后跟前,將專門侍奉太后的御醫給求了過去,堪堪保住了鄭三一條命,卻是失去了一條腿, 直接傷了身體的根本。
據說, 鄭三未來這一兩年, 怕是都得在病床上度過了。
「哈哈,真是快哉,快哉!」
「此乃小爺打返京這幾年來,聽到過京城最暢快淋漓的事情了!」
「哼, 老子奈何不了那廢物不打緊,惡人自有天收,哈哈哈哈哈!」
這日,一大早上的,衛臻才剛起來沒一會兒,雙眼還有些迷迷瞪瞪的,衛慶就興致匆匆跑到秋水築向她來通報這一天大的好訊息了。
彼時天氣已經入了秋,馬上便要步入冬季了,早上實在是難以起來,衛臻才堪堪洗漱好,命人將早膳擺上了,她正意興闌珊的用著早膳,衛慶直接闖入了她的餐桌,一大早上的,嘴裡就跟放鞭炮似的,噼裡啪啦說個不停。
末了,說到口乾舌燥時,見衛臻舉著勺子意興闌珊的一勺一勺的舀著碗裡的燕窩粥,胃口似乎有些不濟,衛慶瞧得有些不耐煩,直接端起衛臻跟前的那碗燕窩粥,一口灌了,隨即將嘴一扒拉,還要繼續呱啦來著,卻被一旁的冬兒雙眼一瞪。
冬兒將雙眼直接給登圓了,她氣得頭頂冒煙,氣得胖臉都脹紅了,直指著衛慶咬牙切齒道:「這是老夫人前幾日特意派人給咱們小主子送來的上好血燕,如此珍貴的食材,連姨娘都捨不得嘗一口,今兒個一早親自給主子燉的,主子還沒來得及嘗上一口,倒叫您給一口乾了,五公子您……您實在是欺人太甚!」
主要是衛慶那動作太快,太過突然,一旁的冬兒想攔都攔不住。
而衛慶聽了冬兒這話後,往空蕩蕩的碗裡瞅了一眼,非但沒有半分悻意,反倒是砸吧砸吧嘴,微微挑眉道:「怪道吃進嘴裡一股怪味,小爺最不愛此類葷腥之物!」
「你……你……」
冬兒被他的不要臉給震驚到了。
衛慶見冬兒被他噎住,頓時哈哈一笑,他跟衛臻走得近,最是喜歡逗弄衛臻身邊的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