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她嫁給的四個男人都意外死了,這並不是她的錯。”
“你聽我說……”我還想勸,他打斷:“都到家門了,我父母已經看見我們了,你若是這時候離開,那以後想讓他們喜歡上你,就更難了。”
說著,他降下車窗,伸出手,搖控一按,鐵花大門自行開啟了。
車子駛入,我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
別墅假山水流潺潺,溫池白霧煙煙嫋嫋,花種繁多。
車子停入停車間,我硬著頭皮被迫跟著跳下了車。
然而,下一秒,我一聲尖叫。
“啊……”淒厲的尖叫聲衝破天幕。
“吼……”一條兇猛的狼犬張牙舞爪朝我撲了過來。
一瞬間,我聽不見任何聲音,只覺得自己被猛力撞倒在地,腦袋撞上地磚,雙耳轟鳴。在這一霎那,我只能看見,狼狗尖細鋒利的爪子朝我臉孔爪來,還有凌天過於平靜的臉孔,別墅內凌母的冷笑。
“啊……”
要命!要毀容了嗎?
天啊!額滴神啊!主啊!阿門!
我不能毀容啊!毀容就不活了!
原以為零點零幾秒後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卻不知,臉孔不僅不痛,反而傳來騷癢的感覺。咦?
睜開眼,卻被狼狗一條伸長的舌頭震憾當場。
我暈!
原來撲倒我的是一條瑟狗!一條舌頭在我臉上噁心地舔著,明目張膽,大庭廣眾之下,輕薄我。
“嚇死我了!”我好不容易吐出一句,實在不明,這是這條狼狗打招呼方式?
但,太過熱情了!熱情得讓人心生膽寒。
這時,凌天才緩緩朝我走來,神色複雜拉起我,慰問:“你還好吧?有沒有嚇著?”
“沒看到我嚇得腿軟?”為什麼他事先不告訴我家裡養有狼狗?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肯踏入凌家一步,生平,最令我害怕的只有一種家飼動物,便是狼犬。
“你應該提前告訴我,否則要是這狼犬發狠,爪了我的臉孔怎麼辦?就這麼毀容了?”我語氣微怒,拍打身上沾上的骯髒。
凌天卻笑:“這條狗叫吉米,通人性,熟人是不會咬的。”
“熟人?”我詫異,卻也心驚,轉頭,但見凌母面色鐵青,站在落地窗前,雙目一眨不眨瞪著正舔著我裙腳的狼犬,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在試探我是不是莊青夏?
現在事實證明,我是還是不是?狼犬沒有咬我,代表是?就算以前莊青夏和這條狗打得熱鬧,沒道理氣息一樣啊?
瞪著凌母複雜的眼睛,連我也開始懷疑自己,我是莊青夏?還是莊青夏是我?
凌天拍了一下吉米的頭,說:“吉米,她是未來新的女主人,下次不許再嚇她,知道嗎?”
吉米眨了眨眼,然後放開我的裙腳,轉身步顛步顛又走回狗屋,伏了下去。
還真如凌天所說,這是一條通人性的狗,居然能聽懂人話。
“抱歉,我因為太過激動,也確實忘記了吉米,沒事便好。”凌天突然伸手幫我理順幾絲凌亂的頭髮,柔情款款的舉動害得凌母大怒,她狠狠瞪了一眼,氣憤轉身向沙發走去。
因為隔著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一眼,我就能略看清裡面的人物。
凌志鋒,正坐在沙發上,背對著我,戴著眼鏡看經報。凌母不言不語,也坐回沙發,端起一杯茶水,高姿態喝了起來。
凌公館,不少傭人,當凌天推開玄關,帶著我進去時,傭人卻在這時,一把拖把橫了過來,故意拖地,綿裡藏針擺明著不歡迎我。
“林媽!”凌天很不悅,女傭卻作戲般停下舉動,親熱地喚道:“少爺,你回來了!老爺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