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下面爆光了?真佩服曉晴耶!穿窄裙天天爬上爬下。
因四下無人,我微微把窄裙拉高,然後總算順利的踩到最高一層,突然……段焰居然從樓梯口走出來。
“啊!”我嚇得好大一跳,連忙扶住梯子,叫了一聲。
“你在做什麼?嫌命長了……”他動不動就吼我,可是,當他看到我一雙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外的勻稱雙腿,他雙目圓瞪,話卡在喉嚨處。
目光漸漸灼熱,直直盯著我的裙襬裡面,遲遲不肯抽離視線。
“你……你轉過身去!”我不懂自己遮掩什麼,一如他說的,我每一寸肌膚他都瞭如指掌,現在還怕他站在下面佔我便宜嗎?
忽地,他拿出手帕擦著溼溼的手,一步步走近。
“你不要過來啦!”眼看他就站在梯子下面,這時我才開始緊張的拉裙子。可是狂風越吹越猛,我怎麼拉又被吹起。
“爬那麼高,小心摔死你,下來。”段焰抬高頭,可是目光卻一直望向我的裙子裡面,雙目漸漸通紅,他的聲音盡是怪異“掉下來別指望我會接住你。”
“我不要你接,你退開吧!”感覺到他的直咧咧的眸光,我要拉裙子也不是,不拉裙子也不是,我現在雙腳踏在梯子的兩端,剛好提供給男人一個最佳的視野位置,可以一窺究竟。毫無疑問,他看得相當清楚。
“黑色透明的……”他喃喃說,忽地,這男人面目漲紅,莫名其妙發怒:“冷萱,誰許你上班得這麼性感!”我瞪大了眼,這男人又像捉殲一樣,斥責:“穿的裙子又短,一蹲下就露個半截大白腿,存心勾引男人嗎?”
我眼眸吧眨,被他吼得一愣一愣,這男人是不是太鴨霸?我又沒有拉高裙子給人看,更沒有告訴別人我裡面穿的什麼啊!
嘴角抽搐,我就這麼靜靜地瞪著他。也許,他感覺自己太過霸道,臉一沉,眉一皺,命令:“下來!摔下來缺胳膊斷腿你就死定了。”
“我要收花!”我的雙腳不曾移動,固執地嚷了一句。
我不怕死地伸手去攀盆花,段焰又吼一聲:“危險!你這蠢女人,一盆破花要來做什麼?是命重要還是破花重要?”
“你懂什麼?它不是破花,這是代表愛情的花!”我對他的吼叫置若罔聞,終於伸手觸到盆花了。
“愛情?你懂什麼叫愛情?”段焰眉頭緊皺,臉色一下變了。
一看見他的臉色,我就知道他又想起莊青夏了,一隻手慢慢移動盆花,我憂鬱地答了一句:“我當然知道什麼是愛情,不懂的人是你!”
他的身子一震,冷哼:“我曾經也以為自己很懂!最後還不是愚蠢得可以?”
我望著他,幽幽說:“你不懂,愛是包容而不是放縱,愛是關懷而不是寵愛,愛是相互交融而不是單相思,愛是百味而不全是甜蜜。真正的愛情並不一定是他人眼中的完美匹配,而是相愛的人彼此心靈的相互契合,是為了讓對方生活得更好而默默奉獻。真正的愛情,是在能愛的時候,懂得珍惜。無法愛的時候,懂得放手。因為,放手才是擁有了一切。在珍惜的時候,好好去愛,在放手的時候,好好祝福!你會失敗,那是因為你一直在鑽牛角尖,你明知她已不屬於你,而且她也不適合你,偏偏你還要去恨!其實恨得越深愛得越深啊!有時放手未必不是幸福的,何必一直活在以前的陰影裡……”
說出這番話,我又問自己,我真的放開司徒燁磊了嗎?也許六年前早放開了,畢竟六年來時間我沒有想過他,而今,想著他,心不再疼了。
看來我是解放了,而眼前的男人卻未解放自己。
段焰的臉色一下冷卻,但看見我已經單手捧起盆花,他叫了一聲:“把盆花放回去!聽見沒有!”
“我不要!我答應了曉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