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聽著裡面隱約傳來的說話聲。女人就是多心,這種小事有什麼可說的,到時自會有解決的辦法,現在愁這些有何用?再說若真要商量,也不是現在啊!林木瞄了眼陶佑暗想。
林木直覺陶老爺是在偷聽,不是他多心,而是這個陶老爺貌似不是……咳,很君子。
下午,本已離開的陶佑又轉回了易家。踢開門在易為水反應不及下欺身壓上。吻上她柔軟的雙唇,帶著懲罰意味的用力吸吮啃咬。
易為水驚恐地瞪大眼,用力掙扎。但她如何是是陶佑的對手,輕輕鬆鬆的就被陶佑制住。
良久,陶佑鬆開她。無視驚懼的眼,雙手輕撫她白皙纖細的脖頸,嘶啞著聲音道:“真想就這麼掐死你。”
易為水抿了抿紅腫的雙唇,不安地動了動,微微側過臉,“不要這樣。”聲音因害怕而顫抖。幸好易為水乃重生的,曾經二人關係之密切不可言表。否則被陶佑這般對待,豈不羞憤欲死。繞是如此,易為水受到的驚嚇也是極大。剛才那一刻,她真怕陶佑就這麼……
陶佑黑眸黯淡,“你就這麼想留下,受欺受辱甚至寧願嫁給一個大你許多的老頭?”
“跟我走不好嗎?”陶佑抱緊她,頭埋進她脖頸中低問。聲音含著若有若無的無奈痛苦。
感覺到脖子一陣濡溼的易為水苦澀地抿抿唇,唇上依然帶著他的氣息,紅腫的唇抖了下卻不發一言。明知跟他走才是苦楚的開始,又何苦再傻一次。只能任由他越來越緊的擁抱,抱到她身體都疼痛,呼吸都困難也不言語。
陶佑似乎也沒有要她回答的意思,只一味緊抱,貪戀著她身上溫暖的氣息。輕聲道:“真想就這麼讓你身敗名裂,除了依靠我哪裡也去不了。”這個念頭不只一次在他的腦海轉,卻每每都壓了下來。
易為水的身子隨著陶佑的話輕輕顫抖了下。
殊不知,在另一個地方,另一個少女上演著和易為水相似的事,她卻沒有易為水這麼幸運。孫雅臉上滑下一行淚痕,既後悔又羞恥,她後悔不該因他受傷而來探望他,羞恥不該一時心軟失去了防備而留下。拿起床頭的剪刀,正想插進身體,卻被人所阻止。
“對不起,見到你我情不自禁,我會對你好的。”王子安伸手心痛的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拿下她手上的剪刀。
孫雅癱軟在床上,耳邊聽著男人的甜言蜜語,又想起楊豐的冷淡。至少王子安是喜歡自己的,就這麼跟了他也不錯吧?不斷安慰著自己,孫雅腦中卻不安的同時響起了易為水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虞州
“你沒聽錯?”易為水驚呼著倏地從躺椅上坐起。
今兒不知為何陶佑沒有出現,易為水正享受她難得的平靜,卻被林子帶來的訊息破壞。
林子用力點頭,眼裡的激動毫不掩飾,“千真萬確,我爹親耳聽到陳管事叫來的人和陶老爺說的。”
“這個除了我,就只有……”易為水眼睛漸漸溼潤,雙唇顫抖得說不出那個代表她唯一至親的字,她猛然站起就往屋外走。
林子紅著眼跟上去,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一點訊息了,只希望這次不要又是一場空才好,否則……望了眼那個瘦削依舊,這段日子卻堅強地挺直腰的少女。若是再失望一次,林子不敢相信這個妹妹會不會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其實爹在叫他來時是有猶疑的,想等收到確切訊息時再來告訴水妹妹。但此事事關重大,爹在猶疑過後,還是決定叫他來。
陶佑還沒走,見到易為水來站起身溫聲說道:“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去向你說聲,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易為水直直走到陶佑身邊,仰頭堅定地道:“我跟你去。”聲音因急切又帶著絲不易察覺的不甘。這一去路途遙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