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
端木寶華頜首,目光看向宇文月豐,他便道:“護國公府一切如常,那些時不時在門口暈倒,突然要生孩子,紙鳶不小心掉府邸裡,捕快官兵夜巡隊刺客等等企圖進護國公府的人,都被我趕走了,前些日子在刺客懷中搜到這個——”
說著宇文月豐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一疊寫滿毛筆字的宣紙。
端木寶華接過一看,護國公那熟悉的字跡便映入眼簾,隨之就是紙上的種種令人駭人的叛國通敵內容,越看他眼眸越沉,心思百轉千回直至在唇邊蕩起一抹笑:“為了打壓我,他連對自己忠心耿耿,已故的朝臣都不放過。”
倘若他端木寶華想要那個金光閃閃的龍座,他端木天陽就是以太后要挾也坐不上去!
他步步忍讓,他卻步步逼迫。
真是可笑。
看來他這個皇帝當得真是太閒了。
如此,他便給他找點事兒做吧!
***
顧綾蘿一覺睡到天亮,神清又氣爽,恰逢許芷若帶著妹妹許芷瑩,以及許芷瑩的閨蜜——兵部尚書的女兒,魏景存的親妹妹魏倩蓉上門。
“找魏景存麼?他在藥寮練習聞香識藥呢!”見魏倩蓉不敢置信地滿目詫異,顧綾蘿眯眼而笑:“為了小青,他在努力來著。”說著,又毫無愧疚地道:“說起來我很抱歉,搶了你爹孃辛苦拉扯大的兒子。”
魏倩蓉連忙擺手,一臉窘迫:“寶親王妃言重了,是爹爹他……”
許芷若瞧魏倩蓉窘迫得小臉兒漲得通紅,笑著打趣道:“蓉蓉你別緊張,寶親王妃你又不是沒見過,不會因為你一言不對就吃掉你的。”
“就是就是,對了,寶親王妃您這個是什麼茶?好香,好好喝——”許芷瑩輕輕搖著檀木杯子,深深地嗅著清新沁人心脾的茶香,好奇地問道。
顧綾蘿道:“不是啥名貴的茶,你喜歡,走的時候帶些回家便是。”
“真的可以嗎?”許芷瑩激動得連禮數都忘記了,撲閃撲閃著一雙大眼睛道。
許芷若斜她一眼,示意她不能失禮,就聽顧綾蘿擺擺手無謂地道:“真的真的,還有在我這裡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一閒王的妃子,又不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特愛動不動賞人巴掌棍杖砍人頭的惡婦,禮數啥的對我來說是天邊的浮雲,你們就輕鬆點吧!”
聞言,本就對顧綾蘿印象不錯的許芷瑩,就更喜歡這個寶親王妃了,燦笑起來道:“姐姐,你瞧寶親王妃都這麼說了,我們就不要整天端著那些禮數了嘛,都要累死了!!啊~忽然好羨慕可以在寶親王府住的景存哥哥~~”
秋意盎然,陽光溫柔,歲月靜好,一室歡笑。
顧綾蘿自然是要留她們用午膳的,聞到兒熱鬧的端木帆帶著端木恆來了。
然後沒有任何意外地,寶親王府的會客大廳,又成了……小型賭場。
而只忘記顧綾蘿和端木寶華的端木恆一切正常,唯獨是涉及顧綾蘿和端木寶華的記憶有些偏差外,沒有任何不妥。
眾人以及特意被喚來的魏景存,剛剛在丫鬟擺放好精緻菜餚的餐桌上坐下,侍衛匆匆跑來在顧綾蘿耳邊道:“王妃,剛才宮裡來人,說皇后無故死在天牢了。”
有武功的端木帆與端木恆,自然是聽到侍衛故意放輕聲音說的話,兩人均是一愣。
顧綾蘿的反應和他們的反應差不多,只是她眼底最先冒起的是懷疑與點點深究,眼角餘光睨到明顯一愣的端木帆和端木恆,顧綾蘿唇角微揚幸災樂禍道:“給大家公佈一個令人痛心的沉重訊息。”
“什麼?”許芷瑩首先好奇地問。
“皇后剛剛在大牢暴斃了。”顧綾蘿沉痛地道,可那雙彎彎的眼眸裡,分明是高興,都說斬草除根,防止春風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