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沒有。
定俏師太又聽到於曼辭喊自己滅絕師太,氣得七竅生煙,只是玄空堵在中間,定俏師太也無法下手,氣急敗壞地對著玄空怒吼:“牛鼻子,你滾開!”
玄空德高望重,到哪裡都受有尊重,在蜀山更是得到眾人的愛戴,哪有人敢叫他滾?定俏師太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個個都對她大為不滿,只是定俏師太一向潑辣,無人敢惹她而已,但是蜀山派眾人氣得一個個都拔劍出鞘,若不是玄空喝住,只怕那些弟子都跳出來跟定俏師太拼命了。
玄空朝蜀山那些弟子掃視過去,那些弟子一個個都強忍住怒火,安靜地站著不動了。
“咳……”一聲咳嗽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眾人看去,卻是聶海達。今天一齣戲,本來是聶海達與定俏師太兩人串通好的,兩人想合力奪去玄武門門主及娥眉派掌門之位,哪料到中途竟然殺出一個於曼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聶海達心想,若是再讓於曼辭鬧下去,恐怕會前功盡棄,於是便大聲說道:“今天是我們玄武門門主的忌日,這位姑娘若是來給聶門主上支香的,我們玄武門歡迎,但是……”說到這裡,語氣一沉,“若是來搗亂的,你也太小瞧我們玄武門了。來人,把此兩人給我趕出去。”
於曼辭見狀大急,喊道:“喂,老頭,你講不講理?”
四個玄武門弟子直朝於曼辭和李鐵鐵走了過去。
“慢!”聶彥站了起來說道,“他們倆人是我的朋友。”
那四個弟子聽言停了下來。
聶海達冷冷地說:“如果他們是你的朋友,那麼就理應上來給先門主上一柱香,但是他們一進門就只知道搗亂,怎麼少門主淨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來人呀,把他們倆人趕出去!”
那四個玄武門弟子又朝於曼辭和李鐵鐵走了過去。
“住手!”聶彥喝道,“我看你們誰敢動他們?”
那四個玄武門弟子只好又停了下來。
聶海達冷笑一聲:“少門主好大的官威呀,只是少門主好像還不是我們玄武門的正式門主,在玄武門中並無實權,如今先門主已被妖魔所害,玄武門裡好像還有我這個副門主吧。”言外之意就是說正門主死了,玄武門裡最能說話的便是副門主了。
聶彥一愣,當下也不知如何回應是好。這時又聽到聶海達說道:“你們四個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趕快把他們兩人出去?”
那四個玄武門弟子聽了應了一聲,便把於曼辭和李鐵鐵趕了出去,於曼辭一邊被推著出去,一邊指點聶海達罵罵咧咧,但是聶海達始終面帶笑容,不為所動,聶海達本次跟這個門主相鬥中已勝出了,足夠他高興一陣了,也不理睬其他無關的人。
靈堂裡又恢復了安靜,定俏師太和玄空道長也走回了各自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聶海達暗道:“此時要奪玄武門主之位,阻力只有蜀山派,蓬萊派的清真子雖然道法有獨到之處,但是一向不太願意管事;天影寺的渡貅久居南方,不知北方情況,一般也不會阻撓;娥眉派自有定俏師太,也不必顧慮,如今的阻力唯有蜀山一派了,若不先清除蜀山這股力量,只怕弄巧成拙。”聶海功想到這裡,便朝定俏師太使了一個眼色。
定俏師太會意地點了點頭,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師妹,你說燕悲樂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怎麼會連她這麼差的資質也收為徒弟?”
燕悲樂氣道:“你胡說!我從小在南方長大,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師父,又怎麼會是……”
定容師太嘆了口氣,她自然知道師姐只是拿燕悲樂開刀,目的還是自己掌門之位,定容師太想起了當年跟定俏拜入師父門下時,一起習武,定俏生怕好強,無論什麼都做得比自己要好,但是師父臨終前最後還是把掌門之位傳給了定容師太,定容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