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發呆的她往外走去,安明走了兩步,回頭又看王莎莎,卻見她呆若木雞站了會兒,才又跌坐回沙發上。
白清都把安明拉出咖啡館,往停車場走去,一直走出了一段距離,安明才算回過神來:“白清都,你剛才在裡面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酒店……對了,莎莎姐……她也說起過酒店,你那意思,總不會是說她揹著你……那什麼吧?”
安明覺得自己的思想是不是有些齷齪呢,所以問的也有些艱難。
不料白清都波瀾不驚地回答:“你說的很對,她的確是另外有人。”
安明的嘴當即張得大大的,半天才合攏:“這麼說……那時候我遇見她,她正好是……”
白清都補充:“開。房。”
安明的嘴又張開,簡直像是不安分的河蚌,她有點抓狂:“我……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怪不得呢,當時她的臉色不太好,還一直追問我去那幹什麼……但是她看起來真的不像是那種人……”
“你能看出什麼來?你若能看出來就不會吃虧了……”白清都站住腳,捏著她的下巴打量她半邊臉頰,見那臉上仍舊有紅紅地手掌印,心裡暗暗氣憤:“哼。”把她拉到車邊,開了車門。
安明如同夢遊似的進了車子,安全帶都忘了扣。白清都俯身過來,給她繫上:“行了,別想這些了。”
“我還沒弄明白呢!”安明覺得自己面對的簡直是世紀難題,糾結著說:“那麼……那麼剛剛她說什麼照片,說的很生氣的樣子,不是說王梁的照片吧?”
“照片?哼……”白清都發動車子。
安明的眼睛一會轉到這邊,一會轉到那邊:“還說我惡毒拍那種照片……打得我莫名其妙,還以為她跟姓王的是親戚呢……那麼到底‘照片’是……”
白清都面無表情看著前路:“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但從她的反應來說,我推測,是有人拍了她跟人幽會的……照片。”
心底合計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把“豔。照”兩字當著安明的面說出來。
但安明已經懂了,一時窘得臉上藍藍綠綠,紅紅白白:“我真以為她說的是王梁呢……我草我草我草……”
她一臉罵了幾聲,白清都也聽得炯炯有神,勉強繃著臉:“行了,不許說髒話。”
此時此刻,安明才徹底回味過來:“她以為我是去偷拍她跟奸。夫的啊,我草我草我草草草……”安明只恨自己沒有早點反應過來,如果那時候就回味過來是什麼意思,就不用白捱了那一巴掌了,摸摸臉,還有些熱呢。
“安明!”白清都忍無可忍,喝止了她:“你是女孩子,要注意一點,別動不動就……”
安明忍不下這口氣:“那你是男人,你倒是也注意一點啊,你的女朋友給你戴綠帽子了,你怎麼像是沒事人一樣?”
“反正我是想跟她分手的。”白清都眼皮都不眨一下。
安明叫:“你倒是淡定啊大哥!捱打的可是我!”
白清都嘆了口氣:“這的確是因我而起。”
安明嗤之以鼻:“你說的輕鬆。”翻著白眼想了想,嘆說:“得虧我之前吃了不少甜點……說起來那個榴蓮酥還挺好吃的,以前我以為榴蓮是臭的呢……總之,大人不計小人過。”
白清都見她思維很是發散,又嘆了聲:“幾塊甜點就讓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了?”
安明嘿嘿笑笑:“那你想怎麼樣啊?你給我買個大榴蓮當賠罪吧。”
白清都到底是沒撐住,冰霜融化,春回大地,他一笑如花開,說:“瞧你這點出息。不過這個真不行,你教母不喜歡這東西,她嫌這味兒太沖了。”
安明很是遺憾,白清都又慢悠悠說:“不過我可以買個放在我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