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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是怎麼了?她好容易重獲自由了,怎麼卻好像穿越到了另一個空間,與曾經的空間脫軌了呢?
白皓潔自然不知道,雖然不過短短几天,但這世界確實早已天翻地覆。
半夜於好趕到醫院時,本該躺在那的人早已不見了蹤跡。她詢問了很多人,都一無所獲。最後只得一個人跑出去找。一整晚,她幾乎找遍了醫院所有的角落。直到天亮了,她才拖著疲憊的身軀沿著醫院到家的路一點點的走著,邊走邊注意身邊的情況。
卻直到走到了自家樓下,她都沒能發現他的影子。她太累了,就靠著牆坐了下來。
她需要他,雖然她知道他已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走下去了,沒了他,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做選擇,彷彿眼前的一切,即將要走的每一步都可能會觸碰到雷區。她怕極了,也累極了。
仰起頭,卻被陽光刺痛了雙眼。再垂下眸來,目光劃過之處,她彷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她朝那方向跑過去,越近了,就越確認自己心中的猜想。
走近了,她連忙扶起言穆,把他緊緊抱在懷中。眼淚噼裡啪啦地往下掉,而他的身體冰涼,呼吸極其微弱。
清晨的小區裡傳來撕心裂肺地呼喊聲,“來人啊!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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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津推開門,便看見應知鴻坐在他的床邊,手裡正把玩著他的面具,“你怎麼就喜歡這種鬼裡鬼氣的東西?”
洛津一把奪下他手裡的面具,甩手掛到了一旁的衣掛上。脫下外套,也掛了上去,“我喜歡什麼樣的,還輪不到你管。”
“是,我懂,我不過是你的一枚棋子罷了。”應知鴻自嘲般地笑了笑,“我從不多求。”
洛津背對著他沉默了半晌,“你怎麼來了?”
“作為合夥人我不能來嗎?”應知鴻站起身,看似隨意地翻了翻他桌面上的圖紙,隨意拿起一張來,歪著頭看了看,“即便是棋子也得知道下一步往哪走,不是?”
洛津轉回身,一把奪過應知鴻手中的圖紙,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Malik的女人,滋味如何?”
應知鴻靠在桌子邊上,垂眸擺弄著手中的打火機,一側嘴角微微上揚著,“能怎麼樣?女人都一樣。”
洛津笑笑,“那是你還遇不上對的人。”
“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應知鴻抬眸看過去,“女人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感覺?還是恰好相反?尤其是背叛別人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刺激?”
洛津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自然知道尹洛在跟他之前跟了很多男人,他雖然嘴上說不介意,卻也很介懷。由是,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兩個人從不提過往,也是為了長久的發展。而今突然被別人提起,就像是被人指著鼻子說,你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就是直接扯下他的臉狠狠摔在地上,再用腳碾過。
應知鴻裝作沒看到,“白皓潔的事你聽說了嗎?”
洛津平復了下情緒,“聽說了些,當時於好跑來找尹洛大概就是為了這件事。不過尹洛說她沒做過,我也相信她。以她的能力,還不至此。”
“她的能力的確還不至此,不過她可以認識些人能力遠超過這些。”應知鴻看著洛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聳了聳肩,“當我沒說。”
隨後從他身側走過,“我聽說尹洛跟林氏集團的老總熟得很,林氏黑白通吃,你我都是知道的。我勸你還是去查一查,戴綠帽子久了,容易摘不下來。別怪我,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
應知鴻推開門,眸色複雜,臉上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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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穆醒來時,於好就趴在他的床邊,頭髮潮溼地貼著額頭,像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