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是如此的重要,以至於為了保密,所有的守衛都被割去了舌頭。就連最寶貴的仲裁者,也毫不例外。同時,也在這裡留下了最直接的報警裝置。
那是一個魔法光球。只要將這個光球打破,教皇臥榻邊的另一個同樣的光球就會亮光大作,同時發出刺耳的破碎音。所以,當陳星擊殺那些守衛者的時候,教皇就已經接到了警報。
可以想象一個正在做著最原始運動,而且還其樂正濃的男人,突然被身邊劇烈的閃光和刺耳的聲音驚動的樣子麼?
也許象一隻受驚的小兔,也許象呆滯的綿羊。但不管象什麼東西,他都肯定會發生一種很無奈的情況。
就是提前結束。(唉,實在不好意思打那個詞,小刀汗顏。)
當然,發生這樣情況的男人,一般心情也不會太好。所以,現在的教皇就好像憤怒的獅子,徹底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剛從驚恐中解脫出來。他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完全,就從寢宮中泡了出去。同意,一連串的命令就好像暴豆一樣傳達給趕來侍奉的護衛。其中還夾雜著不堪入耳的罵音。
他是那麼的匆忙和憤怒,以至於連回頭的動作都沒有,當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身後地事情。
在他身後的寢宮中,一個美麗的金髮女子緩慢的從巨大的臥榻中坐起。絲毫也不掩飾地露出自己無限美好的上身。一隻玉手緩慢而又富有挑逗性的在乳峰上拂動,眼中卻露出鄙夷的神色。
“真是個沒用的傢伙,神王為什麼會選擇他呢?如果是陳星,該有多好······”
舔了舔自己鮮紅的嘴唇,金髮女子就好像一個久曠的怨婦。露出慾求不滿的神色。一隻纖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滑入被褥下的股間微微動作著,同時,消魂地呻吟聲再次在寢宮中響起。
而在教皇的寢宮之外,此刻的聖城陷入了自遠古戰爭以來的第一次恐慌之中。
大量的十字軍瘋狂的從山壁宮殿中奔出,就好象潮水一樣向各個方向湧去。在教皇的憤怒之下,聖城就好象一個開足了動力的戰爭機器,露出了猙獰的爪牙。所有地戰鬥人員都在第一時間被調動。除了嚴密控制所有傭兵的動向之外,就連聖城中的居民,也遭受了嚴格的檢查。火把的光亮將整個聖城點綴的如同白晝。一堆堆鎧甲鮮明的十字軍進進出出。到處都是如同大戰將起的景象。
而在最終於的乞願塔裡,則更是誇張。
十字軍已經將這裡狹窄的空間擠地水洩不通。沒有任何死角的搜查著每一寸空間。而更精銳的聖堂武士,則在教皇的親自帶領下,從地下的秘密通路直達地下廣場。力求第一時間將來犯的小偷劫殺。
絕對不能讓對方跑掉,這是教皇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
倒不是因為被人打斷好事地憤怒。而是因為,這個地下廣場的秘密,實在太重要了。一旦被人宣揚出去,對教廷在漫長歲月中積累的聲譽將是一個可怕的打擊。而且,還會造成信徒的大量流失。使得神族地總體實力下降。
不管是哪一條。都是教皇所無法接受的。
所以當陳星走出鐵門的時候,教皇的援軍也從秘密通道中湧了出來······
只有聖堂武士,出現在地下廣場的,只有這個教廷現今最精銳的近戰職業。或者他們不是很快速,但厚重的鎧甲和數量上的優勢,使得他們成為執行這個任務的最佳人選。畢竟,在地下廣場這個狹小的空間,法師的力量很難體現。而此時最需要的,不是消滅,而是阻截。
就是陳星。也沒辦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將這裡所有的聖堂武士殺光。更何況這些武士的背後,還有著源源不斷的援軍。所以他只能退避,帶著老法師直接靠向最陰暗的牆角。等待著最合適的機會。
可惜的是,這裡的空間一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