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針對這幾次身體的異常反應,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子真的發生了某些奇怪的變化。而這種變化正是隨著玄鏡的情動而起的,每當他身上的冷香一傳來,不管自己是否意識得到,她的身體首先就會發生反應。
只不過這種反應並不是她所期望的,許是自己的處女情結在作祟,她的內心深處並不喜歡在這種情況下表示出自己弱勢來。所以每當她的身體毫無懸念的屈服在情慾之下,她都會在事後暗暗懊悔,恨不得拿個繩子直接把自己的手腳束縛起來。
“玲瓏,我回來了。”果然自己的話才說完,一個聲音就突然從身後傳了出來。
玄鏡幾乎是憑空出現在了窗前,他的模樣顯然才剛沐浴過後,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有幾縷散發貼在他玄色的薄衫上。而他的身後是一面用做裝飾的巨大銅鏡,許是因為燭光混黃的原因,使得他的身子映在鏡面裡格外的耀眼,就好似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
“你,你從哪裡進來的?”石玥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突然出現的方向,想了半天也搞不明白他是怎麼進來的。
不過隨著他的走動,那股叫人臉紅心跳的冷香立刻就撲鼻而來,讓她又猶如受驚的兔子般猛地往回縮去,“你怎麼今日就回來了?赤域那些人都抓到了嗎?”
“玲瓏,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到底要我先回你哪句?”見她猶如小媳婦般的緊緊裹在絲被裡,玄鏡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同時竭力平息著自己見到她後的衝動反應,緩緩在床邊坐了下來。
“多日未見。你就不想對我說些別的什麼?”
“有!我是有話要說!
他一kao近,石玥渾身都緊張起來,好不容易感覺冷香稍微淡了些,她才放開膽子低眉順眼道,“屬下想問,陛下三更半夜闖到屬下的房間裡來,不知所為何事?”
“玲瓏,你……”玄鏡本想將她攬在懷裡好好彌補一下這幾日的相思,但見身前人兒突然一本正經的迸出這麼一句話,不由得已經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
“鏡本以為些許時日不見,玲瓏就算不如我這般思慕成狂,也會稍稍惦記著我些,哪知我連夜趕回宮來,卻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其實我……”被他如此一說,石玥忽然覺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再想起這幾日連番的焦躁,安慰的話語幾乎都到了嘴邊。
“玲瓏毋須害怕,今夜我只是來看看你,並不是要將你怎麼樣,而是想問問納妃之事你可考慮得好些?”
“那個,還有兩日。能不能到了大典那天再說?”三更半夜,孤單寡女同坐床上討論著婚嫁的問題,就算玄鏡不說,石玥也覺得臉如火燒般滾燙起來,尷尬道,“今夜我恐頗有不便,要不我們改日再談?”
儘管玄鏡的神情自若,眼中一片清明,可石玥還是覺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下幾乎穩不住身子,絲被本就薄薄一層,而且她下面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內衫,兩樣合在一起還沒有一件外袍厚實,所以說出這話時她的下巴幾乎貼到了胸口上。
“不急,我們還有時間,先過了大婚再說。”似乎看出石玥的緊張,玄鏡慢條斯理的安慰著,說不提大婚,就立刻將話題轉移到赤域當前的形勢上,“赤域的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只是他們的頭人甚為狡猾,自從上次受傷後就一直未有出現,但是這次的大典於我於他都是一次極好機會,相信他應該不會錯過的。”
說起正事總算讓氣氛緩和了些,石玥的神情也不由自主的嚴肅起來,小手一揮,做了個咔嚓脖子的動作,忿忿道:“大婚之上我定會全力配合,務必將那些惡人一網打盡!”
“玲瓏,你可知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若不是此事非你出面不可,我真想將你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蔥白玉手就在眼前晃動,只要自己伸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