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沙特首都利雅得國王機場。
下了飛機之後,陸青便見門外已經有順洋集團駐沙特分公司的負責人王真煥等候。
“道俊理事,李室長,歡迎來到沙特!”
王真煥臉上滿是熱情地對陸青和李恆才說道。
“王經理客氣。”
陸青笑著和他握握手。
隨後,一行三人乘車前往沙特分公司準備的酒店。
當陸青和李恆才來到酒店包廂,看依舊只有王真煥作陪之後,李恆才的臉上明顯露出一抹不悅。
之前接機陳永基不來也就算了,畢竟陸青是小輩,可能覺得不好意思,可現在一起吃飯你還不出現,這就有些過分了。
尤其在有自己作陪的情況下——他可是代表著陳養喆的!
王真煥自然看出了李恆才的不悅,他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陪著笑道:“不好意思,李室長,我們陳總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所以不能過來,實在抱歉。”
李恆才能說什麼,只得表示沒關係。
倒是一旁的陸青全程沒有露出一絲的異樣,只是和王真煥聊一些當地的趣聞,好似有沒有陳永基都一樣。
一頓略顯尷尬的酒局之後,陸青和李恆才來到樓上的酒店休息,王真煥則回到公司向陳永基彙報。
相比於兩年前的陳永基,此時的他臉型瘦削,眼眶深陷,眼球轉動間好似被狼盯著一般,整個人的氣質陰沉許多。
“我沒有出現,他們兩個人怎麼說?”
陳永基對王真煥問道。
“李室長顯得有些不高興,我跟他解釋說您身體不舒服,就沒有再多問,至於陳道俊理事……他好像根本沒有在意一樣,還說明天會來看望您。”
王真煥把自己對陸青二人的觀察如實告知。
“沒有在意?”
陳永基的眼角跳了一下,眼神之中透出一抹紅色的癲狂,聲音彷彿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一樣:“他這是覺得自己早已勝券在握,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呀!”
感受到陳永基話語裡的冰冷,王真煥微微一抖。
“至於他所說的看望,直接推了!我可承受不起他這個‘順洋千里駒,的看望!”
陳永基冷笑說道。
所謂‘順洋千里駒,,是陳養喆在一次接受採訪時對陸青的評價,陳永基得知之後,一直記在心裡。
……
“不方便我去看望?”
從王真煥那得知這個訊息後,陸青和李恆才對視一眼:“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請王經理替我給大伯送上祝福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陸青神色也冷了下來。
對於這個想要自己命的陳永基,他自然是半點好感欠奉的,看不看他也無所謂,可是被他如此乾脆的拒絕,還是讓陸青心生怒氣。
自己看在陳養喆的面子上暫且沒跟你算賬,你反倒蹬鼻子上臉了?!
“可能,陳永基董事患的病有傳染性吧,道俊你也別太在意。”
李恆才自然不好看著兩人鬧僵,只得打起了圓場。
“沒事,李室長,咱們還是繼續談明天要見的那位瓦利德王子吧。”
陸青將心裡的戾氣拋開,微笑說道。
現在還不是對付陳永基的時候。
李恆才本就不願摻和到這種事中去,聞言立刻轉移話題:“這位瓦利德王子今年28歲,父親是沙特的財政部部長,而且還負責軍事採購,手上現金流充沛……最關鍵的是,這個人性格好玩樂,喜歡冒
險刺激的事,如果讓他知道做空英鎊的計劃,有很大的可能會答應出借資金。”
“好玩樂,喜歡刺激…”
陸青將這位瓦利德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