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金惠秀抿了抿嘴,沒有回答。
當兩人來到了別墅大門處的時候,一名手持檢測器的女子走過來,歉聲說道:「抱歉,兩位貴賓,恕我們得罪了。」
「沒關係。」
金惠秀和李靜恩自然不敢說什麼,任由對方拿著檢測器在身上檢查一番之後,這才進入莊園裡面。
片刻後,兩人穿越綠草如蔭的草地,來到了別墅正堂。
就在這時,兩人便見房門開啟,陸青的身影出現。
「兩位貴客到來,我沒能出門迎接,實在是抱歉。」
陸青面帶微笑的對金惠秀二人說道。
「陳會長客氣了,是我們冒昧前來,打擾了您才是。」
李靜恩陪著笑說道。
面對陸青這種跺跺腳就能讓南韓震上三震的存在,她不敢有任何失禮之處。
說完,見金惠秀沒有說話的意思,李靜恩趕緊悄悄戳了她一下。
「見過陳會長。」c
金惠秀這才和陸青打聲招呼。
「兩位,裡面請。」
對於金惠秀的失態陸青微微一笑,沒有任何介意,當先領著二人進屋。
來到裡面,看著屋子中金碧輝煌的裝修,全都露出震撼之色。
尤其是大堂一側那副七米高的山水油畫,更是讓兩人嘴巴長大,久久合不攏。
「陳會長,這幅畫是哪位大家的手筆,好有氣勢啊!」
李靜恩忍不住說道。
油畫中,是一座高高聳立的山峰,山峰上,一輪紅日初升,光照四方,山峰下,白雲繚繞,偶有樵夫隱現,令人心馳神往。
「這是我特意請華國的一位大家作的畫,在南韓很少見這種風格。」
陸青隨口解釋道。
南韓這邊的畫家,格局都很小,他請了幾位畫師想要畫這幅七米高的畫,結果許多人一聽就直接搖頭,有人倒是敢接,但效果都差強人意。
最後,陸青索性直接託人請了華國的石奇過來,花了一百萬美元,這才得到了一副稱心如意的畫。
「原來是華國畫師的話,怪不得感覺不熟悉。」
李靜恩本想問這幅畫花了多少錢,又感覺這麼問有些俗,只得勉強忍住。
金惠秀因為想著母親的事,倒是很快便把心思從油畫上收回。
三人分賓主落座。
從女僕手中接過咖啡,金惠秀猶豫一下,開口說道:「陳會長,我這次之所以來找你,其實是想求您幫我一個忙。」
「哦,不知道是什麼事?」
陸青笑道:「你和英愛姐是朋友,能幫的我一定會幫。」
金惠秀聞言頓時一喜,道:「我想請您幫我跟大邱銀行說一聲,多寬限一些我母親還債的期限!」
「寬限還債的期限?」
陸青心裡一動:「能仔細說說嗎?」
金惠秀便把她母親如何借錢創業,結果卻把錢賠個精光的事情講述一遍。
最後,她殷切地看向陸青,道:「陳會長,對於您來說,寬限我母親還債的期限應該不難吧,請您幫幫我,我感激不盡。」
說完,她起身對著陸青深深鞠躬。
咦,倒是我小瞧了你。
陸青身體在沙發上一靠,面帶笑意地說道:「你這番話的確挺白……咳,的確挺令我感動的,不過……」
他抬眼看向金惠秀,問道:「金
惠秀小姐,您就只是想嘴上道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