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可救藥地愛著你。當然,如果你仍舊想當落跑新娘,別忘了,我的懷抱永遠張開歡迎你。”
幾天後,樂樂終於回到墾丁老家的訊息一傳出,羅博克立刻連夜驅車南下,等他人到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
“伯父、伯母您好,她呢?”一進陶家,他馬上焦急地問。
原來,短短几天以來他頻繁拜訪陶家,次數已經讓陶家人對他熟悉不少,而他每次一聽見風吹草動便立刻趕來的誠意,連陶家兩老都被深深感動。
況且,他必須常常臺北、墾丁兩頭跑的原因,是婚禮依然照常籌備中,這份痴心也教人不捨又佩服。
“她去海邊了。”一看到準女婿,陶父馬上提供女兒的最新動向。
見羅博克點點頭轉身就要走,陶母追了出來,把手中的早餐遞給他。
“樂樂還沒吃?”他擔憂地皺起眉。
“吃了,這是給你的。”有著胖胖身材的陶母,滿臉笑嘻嘻地說。
“伯母,抱歉,我現在完全沒胃口。”他禮貌地點了頭後,立刻轉過身直奔海邊。
陶母拎著熱騰騰的早餐走回來,瞪著丈夫道:“都是你女兒,這麼好的老公她居然還玩落跑那一招?”
“幾十年前,這一招你好像也玩過?”端正坐著的陶父一聽,馬上放下手中的報紙,“但話說回來,這個他媽的夜店是什麼鬼地方?女婿不去不就沒事了?再說,女兒是你生出來的,完全遺傳到你不按牌理出牌的壞習慣。”
“這算什麼壞習慣?是夫妻間的生活情趣。”陶媽坐到丈夫身邊,雙手叉在腰上不滿地糾正。
陶父重拾報紙,聳了聳肩,“好吧,你說了算。”
另一頭,臺灣最南端的海邊。
羅博克小跑步靠近一個熟悉的背影身後,輕聲喊,“樂樂。”
樂樂不轉頭,悶悶地出聲,“來啦?”
察覺她似乎餘怒未消,他焦急地開口,“你聽我解釋,我跟那位關小姐根本沒什麼,是她——”
“我不想聽這些。”樂樂打斷他,雙手環抱住自己。
見狀,他立即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看她沒有抗拒,才又直接幫她拉緊蓋在身上的衣服,稍微鬆了一口氣。
畢竟她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不是嗎?
“這幾天……你還好嗎?”他站在她身後,想將她擁入懷裡的渴望很深,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即使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依舊按照預定的計劃籌備婚禮,不知道她人在哪裡也無所謂,只要她吃好、睡好,安全、開心就好。
任何她想要的,他都願意給,包括自由。
以前,他要身邊所有人以他為中心,統統圍繞著他打轉;現在,他卻已自然地將她擺進自己世界的中心裡,無法剋制地只想守護她。
“很好。”樂樂雙肩忽地抖動,說話聲音也透露著古怪。“為什麼這麼問?”
“雖然只有短短几天沒見你,感覺卻像好久不見。”他低柔的嗓音裡有股深沉的落寞。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大概是吧。”他無力地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究竟相不相信我,但我只希望你給我們時間,不要……”他頓了一下。“就這樣否定一切。”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她抿緊嘴角,覺得自己快憋不住了。
他深吸口氣後,堅定地宣佈,“我不會取消婚禮。”
樂樂突然轉過頭,詫異地看著他,“我沒有要你取消婚禮啊!”羅博克怔住。
“我以為你跑回家,是因為……”他忽地止住話語,猛然驚覺自己很可能被擺了一道。
“為了待嫁。”她雙眼發光,俏皮地對他笑了笑。“奶奶說,結婚前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