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州府的福玉樓,那些眼睛長到頭頂的大廚們,被他的炒菜馴服後,一個個跪著拜他為師,勉強收了幾個徒弟後,現在的福玉樓,已是州府達官貴人,要排三十天才能排到一桌的頂級酒樓,而且酒菜價格貴的驚人,但就是攔不住那些客人要品嚐佳餚的熱情。
而他的老大,現在不僅擁有福玉樓一成的股份,還是至尊vip會員,沾了老大光的司馬智他們,現在去福玉樓消費,一分錢不要不說,去了隨時都有席位安排。
但說真心話,經過老大的指點後,福玉樓的飯菜,是比以前上了幾個檔次,但跟很少露一手的老大相比,差距還是如天上到地上一般,他敢打包票,凡是品嚐過老大手藝的人,那滋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
第二天。
周鳴、呂文才他們去了一趟州府,直接從福玉樓,借了一整套鍋碗瓢盆過來,還有一缸豆油、一袋一百多斤的大米,透過書院後山那條秘道,翻牆進了書院,再把那些東西,一一接了過去,那袋一百多斤的沉重大米,差點把站在院牆下面的司馬智,砸翻在地。
有鍋有鏟,有油有米,再自己搭個土灶,從四周的密林裡,拾一些柴火,差不多,就可以升火做飯了。
當然,幾個人也不能光吃白米飯,還得去弄一些菜過來。
菜怎麼弄?
當然是偷咯,偷那些教習們,在書院裡東一窪西一窪種的菜,青菜、蘿蔔、白菜、韭菜等等都有,有時也會偷一些雞下的蛋,甚至連雞帶蛋一起偷,散養的小豬,也弄過一頭過來,製成了香味幾乎籠罩整個書院的烤乳豬。
後來,看呂文才他們越偷越厲害,已經引起教習們的注意了,周鳴便讓他們從外面弄了幾把弓箭和幾根魚竿過來,準備自力更生。
於是乎,書院後山裡,那些往日活的瀟灑自在,種群數量相當可觀的野雞野兔們,可就倒了大黴了,經常是在愉快地吃蟲吃草時,被不知從哪射來的一支箭,奪走了小命,成了人類的盤中餐。
地上跑的跑不了,天上飛的大鳥,也常常倒黴,連書院荷花塘裡,那些從來沒被人釣過的魚,也常常半夜三更,嘩啦嘩啦地被人釣走幾十條,第二天,全變成一堆白花花的魚骨。
所謂夜路走多了,早晚會遇到鬼,壞事做多了,遲早會抓到現行。
這不,這天為了給班上一位剛滿十八歲的同學過生日,周鳴特意讓呂文才他們,組織召集了上百號人過來,在後山的一處老地點,搞了一場大型野外燒烤聚會。
為了準備這場燒烤聚會,周鳴他們,可是做了許多準備,光後山的野雞野兔,就打了幾十只,還有教習菜地裡的那些菜,菜根都被一起拔過來了,荷塘裡的魚,也釣了上百條……總之,這次豐盛的燒烤聚會,就是要給人留下一個深刻印象。
也是在這天,看到後山冒出滾滾濃煙,以為是發生了山火的一名年邁教習,杵著柺杖,走過來看了看。
當他看到上百名學生,在那剝皮拔毛、殺魚洗菜,搭柴生火,滿手髒汙,忙的不亦樂乎時……
“你們在幹什麼?!”
老夫子兩眼怒瞪,氣的渾身打顫,一步一晃走了過來,哆哆嗦嗦指著眾人道:“聖人曰:上天有好生之德,萬物有靈,皆無傷也,君子之於禽獸,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故君子遠庖廚也!爾等所作所為,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氣煞老夫也!”
老夫子手裡的柺杖,在地上敲的邦邦響。
眾人手上的動作停頓下來,一個個低著頭,不敢正視老夫子。
“報告夫子!我等正在研究君子七藝,爭取做那盡善盡美的真君子!”
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老夫子大怒,指著那人大罵:“一派胡言!君子只有六藝,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