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在身邊。
是生活太缺少樂趣?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從善如流道:“好,我給你個機會。你告訴我,你們去歐洲準備幹什麼,我就不讓江臨收拾你。”
話音剛落,面前活寶一樣的男人忽然就正色了起來,眸中生出些許複雜之色,“您問這件事……”
段子矜的情緒更加冷淡,一抹不容進犯的威嚴和冷豔深深鐫刻在她臉上的每一寸曲線裡,“怎麼,我不能問?”
虞宋皺了眉,“太太,茲事體大,您就算今天閹了我,我也不能說。”
段子矜再也裝不下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眉心的冷意霎時散了個乾乾淨淨,換上些許無奈,“你啊你,正經不過三句,誰捨得閹了你?閹了你以晴要和我玩命的。”
虞宋咳了聲,肅容道:“太太,咱們說說別的吧。”
……
段子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拉開門一眼便看到落地窗外的游泳池邊,米藍一個人坐在遮陽傘下,好像在和誰打電話的樣子。
段子矜原想和她書一聲自己回來了,見狀終於還是止住了腳步沒有過去打擾。
不知道阿青那邊情況怎麼樣了,江夫人匯的錢今天應該已經到了公司的戶頭,段子矜趕緊回了臥室,準備拿手機打個電話問問
昨天晚上吃完飯,江臨帶她去商場買了一部新手機,她登入郵箱和賬戶好不容易把所有聯絡人資訊都複製回來了,新手機也就此耗光了所有電量,於是段子矜今天出門就沒有帶著,而是放在臥室的床頭櫃上充電。
可是當她走回臥室,遠遠卻看到矮几上除了一盞造型別致的床頭燈外什麼都沒有。
再走近幾步,段子矜看到了垂在絨毛地毯上的資料線。
有人拔了她的手機充電器,拿走她的手機?
段子矜倒不是擔心,只是有些奇怪。
這是她的家,她在這裡住了六年,環境很好,治安也很好,不可能有什麼小偷能偷到她家裡,就算真偷,也不會只偷一部手機。
也許是每天中午來打掃衛生的阿姨?
阿姨是阿青的經紀人從正經的家政公司裡請來的,也不大會做這種事。
段子矜皺了下眉,轉身慢慢走出了臥室,正聽見推拉門被人開啟的聲音,是外面穿著露臍裝和牛仔短褲,一身清爽的米藍從露天游泳池旁走了進來。
看到段子矜的身影佇在二樓的樓梯上,米藍精緻的面容突然僵了僵,她那一頭烏黑的短髮更襯出面板的白希,此時此刻,卻莫名教人覺得白得有些不正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段子矜扶著樓梯的扶手緩緩走下樓,“剛回來不久。”
說著,她眉頭蹙得更緊了,“你臉色不太好,出什麼事了?”
“沒事。”米藍笑了笑,將手裡的物什遞給她,“你的手機。”
段子矜沒說什麼接了過來,家裡只有她、米藍和打掃衛生的阿姨能進來,她在腦子裡過了一圈就知道是誰拿了,倒也不甚在意。
反正手機都是新的,什麼聊天記錄、不能示人的小秘密全都沒有。
她沒問,米藍卻主動解釋道:“我的手機還是國內的號碼,電話一直打不出去,可能是欠費了,所以接你的手機,給醫院打個電話。”
“醫院?”段子矜這才抬了下眼簾,“誰生病了?”
米藍抿了下唇,神色有些憂慮和哀慼,“我哥。”
“怎麼回事?”段子矜順手將手機收進口袋裡,“病得嚴重嗎?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用。”米藍搖頭,“他不是剛出事,住院已經兩個多月了,應該已經習慣了醫院的環境。只是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借用了你的手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