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他回來的時候越來越多,偶爾也會和她做幾次。
女人真是一種被習慣操控的生物,哪怕一開始再抗拒,當發現無法反抗的時候,漸漸的也就找不出最初的憤怒了。
可是他們之間到底算是什麼呢……
米藍不認為自己是個特別的女人。對於傅總來說,她可能就是剛好被他開了苞的女人,乾淨又實惠,而他那個鬼見愁的潔癖症也決定了他再怎麼寂寞空虛也沒法去找別人紆解這種*。
米藍恍恍惚惚地想著,對面的男人陡然加重了手裡的力氣。
她吃痛地回神,看到他沒有溫度的笑意凝在嘴角,“既然我花了這麼多錢供著你,你是不是該給我些回報?”
米藍靜靜道:“傅三公子什麼人,娛樂圈裡隻手遮天,說一不二,想被你潛的女星夠你睡上幾年不重樣的……她們不用你供著,也可以給你回報。”
傅言的臉上還是疏雲淡月般的冷漠,只是他手中攥著的她的下頜骨已經可以聽到骨頭錯位的“咯吱”聲了,“你說得對。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換了你。無論是電影裡,還是床上,你明白麼?”
米藍重新閉上眼,“傅言,傅總,生殺大權從來都在你手上,我只想知道子衿到底怎麼了。如果你知道,請你告訴……唔。”
她的話終是還沒說完,被男人的唇堵在了嘴裡。
旁邊的傭人們眼觀鼻鼻觀心,立刻走了個乾乾淨淨。
“想知道?可以。”他聲線冷清,“拿東西來跟我換。”
換?米藍輕聲笑了,“想不到有朝一ri你還會對我說出這個字,我還以為傅總永遠只會強取豪奪。”
男人淡漠的表情終於皸裂,他面無表情的厲害,一抹陰鬱至極的神色自眉間劃過,“是,誰讓我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冷血又自私呢?”
他說著,將她重重壓在了沙發上。
她身上本就寬大的居家服被他不費什麼力氣便扯開扔在了地上。
米藍捶打他,死命地抗拒他,越是推開他就越是靠近,將她纏得死緊。
傅言是條毒蛇,他從來不會用蠻力置對手於死地,只會慢慢地折磨人,在對方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在最激烈的時候,米藍使勁摳著男人肌肉精瘦的手臂,痛得大喊:“傅言,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無情的人嗎!”
男人冷笑著衝撞著她,聲音低啞粗礪:“你不就是?”
代孕?呵,米藍,你不愧是她段悠的朋友!
真是一模一樣的無心無情。
直到哭鬧聲逐漸被另一種聲音所取代。
她咬著唇不想發出來,卻還是忍不住溢位破碎的呻…吟……
*
段子佩是在第二天中午趕回家的,一回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他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他曾想過,再見到悠悠的時候,若是她不主動認錯,他絕不理她。
可是當悠悠一個多月後重新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心裡只剩下看到她骨瘦如柴、面色蒼白的那份震怒和濃濃的心疼。
“段悠,你這是去了趟非洲回來嗎?”他冷聲問。
段子矜抬眼睨著他,往沙發裡面坐了坐,給他讓了個地方,抬手捂著臉,故作驚訝地問:“我變黑了嗎?”
“你少給我裝傻!”段子佩從來就是一副藏不住事的暴脾氣,“怎麼搞的,是不是江臨又欺負你了?他人呢?看我不廢了他第三條腿!”
那個男人的名字無疑是在段子矜心上又戳了兩刀。
她頓了頓,“我接下來要說三件事,只是通知你,並不是和你商量。你聽完什麼都不要問。”
段子佩怔了怔,俊臉立刻沉下來,“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