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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2 / 5)

問了阿青,也只得到了“米藍可能太忙”的回答。

她展開請帖,看到空空如也的受邀人一欄。

段子矜從抽屜裡取出鋼筆,自己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嬰兒床裡的小傢伙突然發出了啼哭聲,她手一抖,鋼筆差點就掉出去。

段子矜忙站起來,把紅棗抱在懷裡,卻不想她哭得越來越厲害,把銀耳也吵醒了。

於是臥室裡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哭聲。

她覺得頭疼不已,可是看到兩個孩子臉上掛滿了淚珠,心尖也泛著疼。

傭人從門外進來,趕緊開始分開了小少爺和小小姐,把銀耳抱走帶去別的地方哄著。

段子矜垂眸看著懷裡的女嬰,她的眉眼很軟很清麗,大概長大後也是個漂亮的姑娘。

從某種層面上講,紅棗和銀耳已經是“姐弟”了。

更何況段子矜打心眼裡想要個女孩,雖然不至於因為銀耳是個男孩就不喜歡他,但是多個女兒……她總是會更開心一點的。

以她的身體情況,再生一個太勉強了。

不過,就算她能生,和誰生還是個問題。

小紅棗在她溫聲軟語的哄慰下漸漸安靜了,段子矜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想,若是明天還找不到紅棗的生父,那她就不找了,把她留在身邊養著,也沒什麼不好。

第二天,段子矜特意將自己打扮得比以往更加明豔動人,足以配得上這最後一次晚宴。

晚宴在遊輪上,於是她便讓司機將車開到了江畔的碼頭。

今晚米藍和阿青都有事,無法陪她出席,為此,阿青還特意把自己的司機留給了她,並且囑咐一定要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段子矜覺得這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參加這種晚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骨子裡不是正人君子,也不至於有人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做什麼有傷大雅的事情。

司機為她拉開車門,她在寒冷的江風裡打了個哆嗦,不禁攏進了狐絨織就披肩,快步走向渡口。

不遠處的一輛車裡,男人抽著煙,臉色淡漠地盯著每個前來赴宴的女人。

茂添看著男人那一派平靜從容的姿態,也不知怎麼就感覺到了從他沉靜的表情裡透出來一股決絕的狠戾。

看來三爺今天晚上是打算在這守株待兔了,可是,他看了眼表,“三爺,米小姐雖然要了請帖,她也不一定就非要赴宴啊……這都快開船了,該來的肯定都來了,估計您再等下去,也……”

就在他說完一個“也”字的時候,副駕駛上的男人驀地面色一變。

茂添的話音戛然而止,忙看過去,卻沒發現任何異常,也沒看到自家“老闆娘”的身影出現。

那他就真想不到還有誰能讓傅三爺露出這種顯而易見到鋪開在臉上的情緒了。

於是他又順著三爺的視線,將目光對準了某個身影——

是個女人。

身材纖長窈窕,不是小鳥依人的美,不過卻很瘦,在江風中,被風吹起了長髮。

她身上披著絨白色的披肩,一條水藍色的禮服,很尋常的樣子。

不過當女人伸手攏好頭髮、而無意間將一張溫涼嬌媚的側臉呈現在車裡二人的視野中時,茂添忽然就有種出門撞了鬼的感覺。

他好想“臥槽”一聲。

好半天,他才壓抑著這種衝動,喃喃道:“世界上居然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

也許是離得太遠看不清,但這麼匆匆一瞥的側臉,那女人真的像極了兩年前在鬱城鬧得滿城風雨的江太太,那個傳奇一般的人物。

傅言掐滅了煙,眸光深沉,幽暗,“馬上去確認她拿的是哪張請帖。”

帖子上都有用燙金字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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