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訂了婚還離家出逃,被你這麼一鬧老爺的面子何存?我們洛家在都城又有何顏面了?!”看著大家把這丫頭捧上手心,洛夫人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不是面子就是顏面,你孃的知道個P!洛凝不屑的白了堂上人一眼,見洛灝的目光掃過來,立即擺出一副懊悔不已、淚眼婆娑的模樣。
“爹爹凝兒想你,想的快要死了……”長長的睫毛下微微顫動,眼角處那晶瑩閃動的淚滴便滑了下來。
“看看你這丫頭,說的都是些什麼!”語調中依然是訓斥,那嚴厲的目光卻軟了下來,“逃婚之事,等休養調息過來後,我再好好責罰你!”
“爹爹,凝兒在途中想了很多,想念爹爹跟凝兒所過的每字每句,爹爹的教誨凝兒其實是記在心裡的……”靈動的眸子眨了眨,兩行清淚簌簌而下。
靈可恍然大悟,也跟著嗚嗚大哭起來,原來小姐在車轎上時而傻笑時而憂愁的模樣是想老爺,小姐太有孝心了!這丫頭哪知她家小姐在車轎上想的都是“純潔”之事?!
洛凝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就連一向瞭解她的洛琦也分不清真假,忍不住溼了眼眶。
的確,那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連看慣了女子哭泣的北宮駿都於心不忍,只不過,當北宮駿對上洛凝向洛夫人投去的挑釁目光時,一切盡了然。
“好了,人回來就好,菜都涼了!”洛灝寵溺的幫女兒抹去眼角的淚痕,凝兒消瘦了,都是他,讓凝兒這一年多來受苦了。
洛灝回神給北宮駿行了個禮,眾人入座。
夜,洛府小苑:
洛灝以給慶王洗塵為由,在小苑中設宴。
自凝兒離開洛府後再也沒有這般溫馨過了,琦兒為尋凝兒也無心安於家中,曾何時開始,把酒閒談也是奢侈,
“爹爹,看看凝兒給爹爹帶了些什麼?”洛凝神秘兮兮的從身後取出紙包開啟,濃郁的燒鴨香味與酒香結合,引人垂涎。
“這是何物?”北宮駿望著眼下的燒鴨頭,微微蹙眉,洛兒特意讓靈可出去都城街頭買的便是這些?
“是鴨頭!”洛琦興喜,每次他與凝兒、爹爹對飲,凝兒總會準備他們最愛吃的燒鴨頭,這是他們最愛的下酒菜,下酒最香了!
“凝兒這是哪家買的?爹嘴饞了好些日子卻未能買到同樣味道的。”洛灝一臉愉悅,凝兒這丫頭的確貼心,她總記得他這個爹喜愛些何物,他平日裡的下酒菜、茶葉都是凝兒一手安排,這女兒離家一年多他倒是很不習慣。
“凝兒不說!”洛凝神秘一笑,眾人一臉不解,許久,她才幽幽道:“不跟爹爹說,以後爹爹嘴饞了才會想起凝兒!”
眾人聞言,瞭然笑開。
洛灝更是滿臉欣喜,哈哈大笑道:“爹即便不嘴饞,也想著爹的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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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彎月高懸夜空,山林數炬火把在清冷的夜風中跳躍閃爍,跳躍的光火下那冰藍的水眸正入神的看著手中的黃卷,這是他要下的聖旨,冊洛凝為妃的聖旨,沿途趕來,只要閒著無事他便會把藏於身上的聖旨取出來觀看,每次看這卷黃卷都有著不同的心情,有時覺得好笑,有時覺得不可思議,還有時竟會有種甜甜的感覺……
“皇上進車轎歇息,這裡有末將把守便可。”說話之人是藍凌國派給藍晨曦的隨護,張副將。
“明夜可否到達都城?”藍晨曦收起黃卷,提了提神問。
“按現在的時速,明日傍晚便可到達。”張副將如實回報,皇上快馬加鞭趕來,也不容在途中逗留過長時間,每趕兩天兩夜路才停下歇息一晚,在短短的五天內便感到了藍凌國,若不是親身體會,這速度恐怕他連想都不敢想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