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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斷結果不久後出來了,袁浩是開放式骨折,醫生立即為他安排了手術,幾小時後,上了鋼板打上石膏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
守在手術室外的鐘愛唯迎上去,扶住移動病床一側,非常內疚的說道:“對不起,要不是為了救我,你不會這樣!”
“怎麼是為了救你呢?沒準是我命中該有此一劫!”袁浩笑笑,摸了摸自己上了石膏的手臂說道:“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就幫我在我石膏上籤個名,等你大紅大紫的時候,我還可以拿去換幾個錢!”
鍾愛唯笑起來,陪在移動病房旁邊走邊說道:“那你得趕緊好,否則我不給你籤……”
將他推入病房,護士過來給他掛上了消炎水,鍾愛唯也陪坐一旁照顧著。
“小唯,要不你們回去吧,我沒事了,自己休息一下就好!”袁浩躺在病床上說道,到底是元氣大傷,看上去有些虛弱,說話有力無力的。
鍾愛唯不放心的搖搖頭:“我陪你一會吧,你一個人,又傷了手,行動不便的,要不我幫你通知家屬,等他們來了我再走!”
“不必了,我一個人,家人都在外地!”袁浩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我應付得了,何況還有護士呢,你們回去吧。”
鍾愛唯怔了一下,也沒多問,看著他頭頂的吊瓶堅持道:“等你掛完水我再走吧,如果累的話,你可以閉上眼休息一下,我們不打擾你。”
袁浩沒再說什麼,也抬眼瞧了一會弔瓶裡剩餘的藥水,想了想說道:“小唯,剛才你沒受傷吧?”
“沒,幸虧你及時推開了。”
“我看你剛才似乎神色有些不對似的,還以為也傷到哪了。”
“我那是一時嚇到了……”畢竟相識不久,鍾愛唯沒有跟他提自己暈血的事,隨口敷衍說。
袁浩哦了一聲埋怨道:“那些居民區的住戶啊也太沒公德心了,花盆這麼大的東西也能亂擺亂放嗎?不知查出來是哪戶掉下來的,一定要向他們索賠!”
坐在一旁的徐柔眼光動了動,雖然是電光火石間,但以她的職業本能,意外發生的瞬間,她已迅速看向事發樓頂,似乎看到有個人影閃了一下,只是當時她要守住鍾愛唯,以免再出事端,所以無暇去尋求真相,可是心底已投入警備狀態。
幾人又聊了一些閒話,鍾愛唯給袁浩買來中餐,因為他暫時不方便活動,所以不避嫌的喂著他吃完,然後有同事過來探病,見他接下來沒有什麼治療,說好晚上再來看他,然後告辭離開。
送她去電視臺的路上,徐柔淡淡說道:“小唯,我覺得這事不象意外,你這些天要小心點,最近還發生過什麼反常的事情沒有?”
鍾愛唯搖搖頭,不過卻想起來的說道:“昨天有人給我寄了個血淋淋的玩偶,當時我以為是有人惡作劇,難道你以為這兩件事有聯絡?”
“東西呢?”
“扔了!”
徐柔皺著眉頭說道:“當時怎麼沒告訴我?”
“我哪想到會這麼嚴重?”鍾愛唯想了想扭頭問道:“難道今天的不是意外?有誰會知道我恰好會路過那裡,然後預先等著要害我呢,何況最後受傷的也不是我!”
“你要真有事就晚了!”徐柔有幾分後怕的說道:“別說卓少不怪我,我自己也難辭其咎,從現在起,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這件事意外也好,蓄謀也罷,我們都要認真對待!”
“柔姐,這事我們就別告訴彥非了吧?”被她這麼一提醒,鍾愛唯認真的和她商量:“你知道他是個緊張大師,知道了還不知怎樣呢,何況他最近也很忙,我們就別煩他了,自己提高警惕就行了。”
“那你同意我的安排麼?”徐柔不動聲色的和她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