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血色的胡淵,“胡大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嚇得連忙跪了下來,“冤枉啊,小王爺,那是一個多月前有人向我兜售,還帶我到一個地方去看,要我閉嘴,喜歡付款就好,所以一看到自己忍痛割愛的收藏品都在,我就付錢買下了。”
“地點在哪裡?”
“呃——有些遠,在西北群山中那莫千山半山腰的一棟破舊四合院裡。”
趙文步再瞥了那堆花草山石一眼,“那你可知道還有哪些人也買回了同艘船的花草山石?”
“沒有,我下知道了。”他拚命搖頭。
他沉吟了一會兒,“這件事你就先閉嘴,當然,你重金賄賂李知縣,要他到客棧向我言明你這兒已無珍貴的花草山石一事,我就不怪罪了。”
“謝謝小王爺、謝謝小王爺!”胡淵心驚膽跳的猛磕頭。
原來剛剛李知縣到客棧就是向小王爺說這事啊!姚採香看著胡淵,搖搖頭。
一會兒後,一行人及豹步出藥膳堂,時間已過午時。
趙文步回頭看著姚採香,“你也跟我們一起上莫干山。”
她錯愕的瞪著他,“我也去?!”
他點點頭,“我救了你的命,沒叫你以身相許,只要你陪我跑一趟山上,應該不難吧?”
她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小王爺是要我去幫忙看看,那裡是不是還有前一趟要送上京在商船上的花草山石?”
此言一出,三個男人互視一眼,訝異如此纖細的美人居然也有一顆敏捷的心。
趙文步露齒一笑,“你很聰明。”
她可不這麼想,“我不是聰明,而是家裡的綢緞廠已日夜趕工出一船的上好綾羅綢緞送上京去了,但時問也才不過過了一、兩個月,小王爺與兩位少爺又風塵僕僕的來到杭州,還要再裝運一船同樣的貨品,雖然外面傳說是另一個皇親國戚所需,可今天卻見原已運上船的某些花草山石又回到了胡家,這不詭異嗎?”
趙文步直勾勾的看著說得頭頭是道的美人兒,眸中有著一抹愉悅的思索之光。
正當姚採香以為他又會說什麼來讚賞她時,他卻說了,“看來你的腦子沒壞嘛,怎麼盡做些不要命的事?”
又來了,他又想問她拚命的事了!
她撇撇嘴角,“不是上山嗎?那就走啊。”
“說你聰明你又不夠聰明瞭,這騎馬前往莫干山至少也要一天以上的行程。”
對啊,她怎地忘了?
趙文步看向兩名友人,再拍拍風的頭,“你們——”
“我們知道,帶著它,去準備些乾糧跟水然後先上山探路。”
“而你帶這名美人先回姚宅跟她爹孃通報一聲,再追上我們。”
孫康義跟江王祥一人一句,多年的默契,不必說太多的。
於是,兩人偕同風先行離開,爾後,趙文步也與姚採香回到姚宅。
趙文步直截了當的跟姚倫德夫婦說明來意,但理由不同——“聽聞莫干山的景緻不輸西湖,不知可否讓令嬡陪我上山一趟?”
哪是這等事?姚採香蹙眉瞅了他一眼,但隨即明白他是不想讓爹孃知道花草山石再次回到胡家一事吧。
“這——莫干山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來回也要個幾天,孤男寡女——”溫淑茗覺得下妥。
“淑茗,不可下敬。”姚倫德馬上跟妻子搖搖頭。
“爹、娘,你們放心,還有那隻黑豹及兩位少爺同行呢。”姚採香純粹想著自己可以幫上點忙。
“呃,這樣……”溫淑茗的神情是緩和了些。
姚倫德直視著趙文步,神情認真,“其實小女的命是小王爺救回來的,若非小王爺身分尊貴,小女又患有隱疾,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