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啊,我又找到了一個好地方睡覺哦~那個地方好好哦~慈郎睡得好舒服~。”單細胞的慈郎顯然沒注意到危險,還一個狼撲撲到了跡部身上。
“又找一個睡覺的好地方?睡得好舒服?恩~?”此時的跡部,華麗的聲調幾乎要走調,好不容易才消散的黑氣壓又以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向網球部襲來。
看著好不容易才出現的藍天又要被覆蓋,網球部的眾位再一次留下了兩行寬面!慈郎,你這個單細胞的生物!
就在慈郎還一臉天真的準備回話時,忍足釀蹌的跑了出來,此時的他在網球部的眾位的眼裡是多麼的偉大。天知道他是被眾人用眼神攻擊然後又被向日給推出來的。
看著跡部用帶著殺氣(?!)的眼神看向他時,忍足淚奔了,我真的好無辜啊!
“那個……跡部……”無奈的推了推鼻樑上並未滑落的眼睛,忍足看著同伴那: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眼神,認命的開口了,“慈郎也回來了,練習賽的時間也開始了,有什麼事情等比賽結束了再說吧。”
似乎是聽進去了,跡部鳳眸掃了一眼球場,看著所有人看著他時那驚恐(?!)的表情,以及在接觸到他的目光時那微微瑟縮的身軀。跡部壓下怒火,說:“忍足,下場你跟本大爺打!”而後轉身拉著慈郎進了球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終於到練習賽的分界線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唯依站在場邊,雖然這是在網球部裡面,身為外人的她不適合站在這裡,只是跡部都沒說什麼了,她現在走出去不只是弗了跡部的面子,也是對慈郎的不尊重,畢竟是他拉自己來的。
看著站在場中王者之勢全開的跡部,唯依不由得從心裡讚歎了一聲:真是個不可小看的少年啊。即使是在世界的舞臺上,也很難遇到這般自信卻又實力的人。看到他,唯依又想到了在立海大的幸村精市。那個少年,與跡部不一樣,總是笑著,卻給人以不怒自威的感覺。難道現在日本的少年都這麼早熟嗎?
“比賽開始,由芥川發球。”裁判的聲音響起,將唯依拉回了現實。看著慈郎帶著興奮的笑容,一臉是與高手比賽的興奮的笑容,唯依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啪”跡部輕而易舉的回了慈郎的發球,並以一種超出常人的速度回了過去。
“哎呀呀~!這球好厲害~!”慈郎笑著衝上網前,以一種滑稽的姿勢回了過去。“啪”球就這樣落到了跡部的球場,就在跡部愣神的時候,慈郎坐在地上“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哎呀!球過了。”(某藍:慈郎,你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
“啊恩~,”跡部點了點右眼角下那顆閃耀的淚痣,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真是不華麗。”
“啊啊啊啊啊!!!!跡部大人好帥啊!!~~~~~”僅僅這一個動作,就惹得周圍的女生尖叫連連。唯依有些無奈地揉了揉被尖叫聲振痛的耳膜。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幕被站在場外的幾個女生看見了,其中一個女生正準備朝唯依走過去,卻被身旁的人拉住了。女生不滿的扭頭,看見拉住她的女生正示意她看網球場。女生扭頭,就看見忍足已經站到了那個女生的身旁,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是在無聲的告誡她們:這是他們網球部庇護的人,不準任何人動她。
“雅子,你說應該怎麼辦?跡部大人是大家的,怎麼可以因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就破壞紀律!”看到這副情景,女生也停下了要去找唯依的腳步。問身旁拉著她的叫做雅子的女生。
“那你還想怎麼辦?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後援會絕對撈不到任何好處。”雅子並沒有看向問她的百合子,而是緊緊地盯著球場上的唯依。其實在芥川將她拉進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