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怎麼辦?”
喬語晨衝口而出反問一個她憋在心裡很久的問題:“為什麼你從來不勸我和你一起回去?”
唐學謙唇角微勾,笑容玩味:“我勸你、你就會跟我回去嗎?”
喬語晨被他問得一堵,悶聲悶氣地小聲答了兩個字:“不會。”
“那不就行了,”他微微笑起來,回答得理所當然:“我知道你不會跟我回家,又何必再問你呢。你不回來,那就只有我跟著你走了。”
喬語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爬上床鑽進被窩。想了想,又爬起來,“學謙,”她叫他名字,因為酒精的作用讓她的聲音越發孩子氣,“……我覺得我仍然還是喜歡你的。”。
說完,喬語晨鑽進被窩很快睡了過去。
唐學謙今晚的工作效率基本為零。
喬語晨最後那句話在他心裡一遍一遍地響起來,攪亂他全部思緒。
她說她覺得,仍然喜歡他。這話說明什麼?說明她曾經想要放棄他,忘掉他,把對他的所有感情收回來,但是她發現她做不到,她掙扎過,痛苦過,最後仍然喜歡他。唐學謙是何等精明的男人,縱然她並不是存心告訴他,他也能從她無意的語氣中抓住所有她內心隱藏的資訊。
男人纖長的手指不自覺輕敲桌面,一下又一下,薄唇抿得很緊。電腦螢幕上泛著白色的熒光,他的臉被大片的陰影覆蓋,看不清表情。
時間嘀嗒嘀嗒地流走,夜色涼如水,夜風穿透窗簾從他襯衫領口處灌進去,冰涼的觸感讓他異常清醒。
唐學謙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骨節泛白,具有陰柔美的臉上隱隱透著冷冽:喬語晨,怎麼,原來你曾經準備忘掉我的嗎?
終於,男人站起來,朝房間裡那張單人床走去。
唐學謙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幾乎帶上了某種侵略性。
夜色融融。
月光透過窗簾投下柔和的光暈。
喬語晨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異常紅潤,從唐學謙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的眼底覆著一層水光,驚人的誘惑。
男人抬手,右手食指沿著喬語晨的唇線慢慢滑過,他這才發現,她的唇很漂亮,弧線優美,淡淡的粉色,就像初夏江南盛開的睡蓮,安靜地綻放,於靜態之中勾人魂魄。
他的手指好像有自我意識,沿著她優美的頸項一路向下,她的睡衣領口有小紐扣,包住了鎖骨,他隱隱記得她的鎖骨很漂亮,曾經被他咬得幾乎充血。鬼使神差的,男人微勾手指,她的睡衣領口被解開,漂亮的鎖骨立刻暴露在他面前。
唐學謙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危險,但下身某個部位的急速變化提醒他:已經停不下來了。
這個房間裡有床,有昏暗的燈光,房門反鎖,一男一女。這樣的排列組合,實在太他媽適合犯罪了!何況他今晚還吃了一堆激發性慾的海鮮,被迫接受觀看了鍾銘軒那一對那麼長時間的刺激,如果再沒點反應,那就不叫有自制力了,那應該叫男性性功能障礙。
做,還是不做?
他以前對她並沒有任何不良慾望,可是現在,他發覺有些事情開始變了。骨子裡的佔有慾開始蠢蠢欲動,他想得到她。既然曾經她所有的感情都是為他一人所有,那麼今後,他也不會允許她把感情轉移一分一毫。
唐學謙靜靜地想了下。
一分鐘之後,俊美的男人勾了勾唇,慢條斯理地抬手,一顆顆地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然後抽出皮帶甩在一邊,毫不隱瞞地袒露出他下身已經蓄勢待發的慾望。
第 14 章
人哪,睡覺時或多或少會做點夢,可是今天晚上喬語晨卻做了一個常人不常做的夢。
這種夢呢,官方說法叫做‘少女夢’,而民間說法則通俗易懂,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