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裴成俊怕楚景言這個比他還小兩歲的人的原因之一。
很多人都好奇楚景言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打下諾大的名聲,但從楚景言剛剛在妖蛇宮站穩腳跟並且逐漸發跡時就跟在其左右的幾個人之一,裴成俊心裡明白那些外人的心是有多麼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一個無權無勢並且還是黑戶的年輕人要如何靠著赤手空拳打下眼前的這些東西?
裴成俊想著前些年的那些事,心裡有些後怕,也有些慶幸,看向楚景言的眼神卻越發的明亮。
無論多麼的難,如今自己好端端的站在這,手裡的那些店面生意每個月都能賺到大把大把的錢,只要他想,每個晚上裴成俊都能和不同的女人上床。
自己想要的就是這種生活,而楚景言好像並不是這樣。
裴成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實在的他對這種苦苦的飲料真心不感興趣,這種天氣,更是要喝冰的啤酒才最有感覺。
用餘光打量了一下辦公室,裴成俊感慨楚景言如今真是今非昔比,想著人和人之間的追求就是不一樣。
裴成俊想起兩年前楚景言正式進軍梨太院,誰都不看好這個剛剛才在鴨鷗亭站穩腳跟的外來戶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擴充,大家都等著看楚景言的笑話,甚至一些外地不明就裡的人揚言高價懸賞楚景言的一條腿。
別人要楚景言的錢他都不會給,要腿,可能給嗎?
當然不可能。
一年以後楚景言已經在梨太院有了屬於自己的話語權,代價當然很大,好些人都被遣返,被關進監獄,好些人有了肢體上的殘缺。
裴成俊至今記得那個日本人。
那個跪在楚景言面前苦苦哀求放了他的日本人,裴成俊當然知道那個小日本不是什麼好鳥,靠著拉皮,條上的位,是梨太院最大的皮,條客,過往那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偷渡又或者本地的的女人走投無路只好進了他的店混口飯吃。
日本人大都有些心理**,而那個更是其中翹楚,**,及其的**,手下的女人沒有一個他沒上過,而且很喜歡玩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遊戲。
然後很多人被他活活玩死。
所以當楚景言砸了那家店並且把那個日本人搞得幾乎精神崩潰跪地求饒的時候,沒多少人替他感到兔死狐悲。
那人在日本本土黑幫有些關係,楚景言知道不能真的拿他怎麼樣。
不過日本人都很自覺,主動提出斷小拇指。
於是楚景言跟給他一柄手工刀。
就是小孩子拿來裁紙的那種又細又長的小刀片,拿那種刀片切手指。
簡直就是酷刑。
日本人切了,當切到骨頭時候就已經嘶吼的像瀕死的野獸,然後他昏了過去,當時很多人都在場,都沒覺得有什麼,然後一直在參觀店面的楚景言從包房裡走了出來,看見趴在地上不動彈的日本人,笑了笑。
就算是裴成俊這種長得不差的男人都認為楚景言很好看。
但他笑起來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當時店裡有很多人,大都是這家店的員工,也就是女人,還有些來不及走的客人。
於是那些人應該是看見了他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幕。
楚景言拿起手工刀,很用力,很仔細的開始割那個日本人的手指。
刀片和手骨之間的摩擦很刺耳,有些人吐了,有些人閉上了眼睛,楚景言依然在很認真的割著手指。
一根小拇指,一根無名指。
那根無名指是利息。
具體為什麼切手指還要收利息,楚景言當然是懶得解釋。
那天發生了很多事,裴成俊已經忘記自己那天跑了多少地方,按照楚景言的指令幹了些什麼,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