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楚景言看著韓孝珠,說道:“我這個人很小心。”
“小心?”韓孝珠皺起了眉頭。
“你不懂我,難道我就懂你?”楚景言笑了笑,“一個長輩對我說,對付女人的方法就是上她,上到她服氣為止,韓孝珠你告訴我,我能不能對你這麼做?”
韓孝珠縮回自己的手:“哪個不要臉的長輩,為老不尊。”
“我的老闆。”楚景言說道。
楚景言蹲下身,雙臂扶在車窗上,笑吟吟的看著韓孝珠說道:“我這個人脾氣很差,那玩意兒在我眼裡就跟當初清政府籤馬關條約一樣喪權辱國,不過很好,既然你也說了,那份協議已經沒用了。”
“那以後好好相處吧,韓孝珠小姐。”
楚景言笑著說道。
他們擁抱過,他們親吻過,如今其餘的事,好像就應該順理成章。
因為所以,這種道理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