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 fight的打野餘鶴來了。
對於他, 唐語安是這麼介紹的:「一個字,裝。兩個字,欠揍。見到他你可千萬忍住別動手,不然被禁賽就不好了。」
這個描述讓凌溯羽不由腦補出了一個叼著雪茄戴著墨鏡,用鼻孔看人的大佬形象。
而實際上的餘鶴,一張乾淨清秀的臉,一頭清爽的短碎發,見到凌溯羽,他挑了下眉,淡淡地開口:「哦,羽毛?我餘鶴。」說著就向凌溯羽伸了手。
凌溯羽愣愣地點頭,愣愣地跟他握了手,愣愣地看著他和自己擦肩而過上樓整理行李。
不明白這個人哪裡欠揍了?
他向唐語安投去控訴的視線。
唐語安一臉無辜:「怎麼了?」
「他們跟你說的不一樣。」凌溯羽委屈,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做的筆記都白費了。
唐語安不由失笑,然後露出比他還委屈的表情:「我可沒故意騙你,等你跟他們混熟了就會知道,第一印象都是騙人的!」
「那我呢?」凌溯羽突然好奇,「你對我的第一印象是怎樣的?」
「對你的第一印象啊……我想想。」唐語安回憶了一下跟凌溯羽初見時的情景,那隻裹著白色羽絨服的小企鵝,雖然面無表情,但還是可愛得不行……
不過,要說第一印象,果然還是:「你在白狐杯上懟馬鳴息的樣子,很帥。」
凌溯羽愣了一下。
「那時候覺得你很冷,很酷,很耀眼。」唐語安說著,語氣不自覺地溫柔起來,「實際接觸後,發現你沒有那麼冷,也沒有那麼酷。」
凌溯羽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這到底算好算壞?
其實唐語安想說,實際接觸前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可愛。
但他怕凌溯羽不喜歡別人誇他可愛,所以最終說了這麼一句話:「怎麼說呢?就是讓我更想保護你了。」
「欸?」凌溯羽的大腦宕機了一瞬,不知道該對這句話做出怎樣的反應。
他的理智告訴他,可能唐語安指的是在遊戲裡保護他。
但他情感上,真的做不到不多想。
就在這時,俱樂部的玻璃大門再一次被人推開,凌溯羽條件反射地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跟唐語安差不多高,有點精壯的男子單肩背著碩大的雙肩包走了進來。
他剃著很短的頭髮,長著一張讓人覺得特別不好惹的臉。
明明跟唐語安差不多高,身上卻有種唐語安沒有的壓迫感。
但跟姜浩身上的壓迫感又有些不同。
如果說姜浩給人的是精神上的壓迫——總覺得反抗他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比如被打。
那麼現在進來的這個人,給人的就是視覺上的壓迫——好高好壯,像是一座山壓了過來。
他進來後,先對唐語安點頭示意了一下:「唐隊。」
然後看向凌溯羽:「羽毛?」說著就向凌溯羽伸出了一隻手。
凌溯羽點頭「嗯」了一聲,握住他的手,然後聽到了他的自我介紹:「我叫莫霄雲,玩上單的,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莫霄雲。
凌溯羽記得唐語安是這麼介紹這個人的:「話不多,脾氣好,特靠譜一人。」
脾氣好……嗎?
凌溯羽稍稍安下心來:「嗯,合作愉快。」
兩人握完手,莫霄雲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緊接著多說了一句:「醜話說在前頭,fight不是什麼收容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你的實力最好配得上我們俱樂部的名字。」
說完這句話,他根本沒給凌溯羽回應的機會,又向唐語安點了下頭後,跟兩人擦肩而過,上樓。
凌溯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