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傑沒有想到喬悅口風會如此之緊。那屍體明明已經死了很久了,應該和喬悅扯不上直接的關係。可是為什麼喬悅卻還要死死地守住真相呢?許東傑對此,能想到得只有一個人――喬悅的親生母親,周月然。
“碰”門被推開了,陳東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說了嗎?”許東傑歪過頭,漫不經心地看向陳東。
“說了等於沒說。”陳東垮下肩膀,洩氣地搖搖頭。
“怎麼回事?”其實,許東傑已經猜到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了。如果真相真的和周月然有關,那麼喬悅是絕不會輕易開口的。即使利用喬萌。
“喬悅說死得人是汪鳳,也就是他們家原先的管家,她叫她鳳姨。出事那天是十五年前,她當時八歲。因為半夜起來喝水,看見有個男人把鳳姨給殺了,然後拖上了閣樓。”陳東說得很簡潔,但卻是句句屬實。
僅憑此,許東傑就聽出了一堆疑點。喬家怎麼說也是有些家底的,難道說八歲大的孩子要喝水必須要到客廳才有水喝嗎?就算是臥室裡沒有水了,那麼黑得晚上,一般八歲大的孩子都不敢下樓吧。更何況見到殺人的場景,她竟然能安靜地將整個過程看完,然後當做一場夢迴房睡覺。這樣離奇的事情,她都不會和父母說嗎?真是太多了……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不過,只有一樣喬伊說了實話,那具屍體應該是鳳姨的沒錯。許東傑眼睛眨了眨,又問:“那個男人是誰,她說了嗎?”
“沒有,她說天太黑,沒看清。”陳東覺得喬悅根本是在耍他,但是他又只能任把自己當猴耍。
許東傑聽聞不由笑出了聲,“那我先走了,陳警官。”
“啊,你就這麼走了?”陳東沒想到先前許東傑還一副拼命爭著想要留下的樣子,這轉眼怎麼就可以瀟瀟灑灑地準備離開了呢?
“我已經知道了答案了。”許東傑勾起嘴角,對著陳東點點頭。隨後,他立起身體,轉身,走出了警察局。
七月的天總是特別的悶熱,讓人無端端地感覺煩躁。許東傑站在街口,這才想起了自己的車子還停在喬家。摸出電話,許東傑打給了凱文。很快電話通了,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美人,讓凱文接電話。”
緊接著,電話被轉了手,凱文張揚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了?玩夠了突然想起了我?不過我現在不在臺灣。”
“把TC的電話給我。”許東傑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他對著司機說出了菲麗柵亞別墅。
“什麼?TC的電話!你要那個做什麼?據我所知,TC應該還在臺灣啊。只要她在臺灣,你怎麼可能沒有辦法見到她本人呢?”凱文雖然對許東傑很有好感,可是TC的聯絡方式卻更需要保密。
“現在,我現在就要見她。我正在去往菲麗柵亞別墅,不過,有人一定會阻攔我。所以,告訴我TC的電話,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凱文!”許東傑是高傲的年輕老虎,他從不愛低頭。可是最後那一聲凱文已經帶上了懇求。
“拜託,別逼我!”凱文很是為難,“TC知道我把她的聯絡方式隨便告訴別人,我一定死啊!再說了,你不是都要到別墅去嗎?你跟門衛說明來意,我想,TC應該會見你的。”
“不!我必須得保證萬無一失。如果他出來阻攔,我就見不得TC了。凱文,把電話給我。”因為現在正是交通高峰期,所以道路堵得厲害。許東傑心急地看著窗外,再聽著電話那頭沒了聲音,不由狠下了心,“凱文,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說的話,我想美人應該會願意。”
“你想幹什麼?許東傑!”凱文一聽,緊張起來了。
“你那些事兒應該不想讓你老婆知道吧。”作為商人,適時地六親不認是必須的。可是,許東傑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和凱文撕破臉。
“你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