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他卻從未被人拿來同女子作比過。
而此刻這人似乎有哪裡不對,面色潮紅,百里思歸先前只當了飲多了酒,卻聽司徒萬方用“月色真好”的口氣說:“……我中了毒。”
百里思歸嚇了一跳,去驗他遞來的酒,手指揉搓,鼻端輕嗅,眼神閃爍幾次,大笑起來:“這回你完了,你可倒黴了呀!”
司徒萬方派人請百里思歸來正是因這多半是春藥。若說春藥,正經的神醫都不如百里公子見多識廣。
畢竟,為逼奸兄長,百里公子將江湖中倖存的名品春藥都研習了個遍。
可看他如此高興,司徒萬方便知,這不僅春藥那麼簡單。
他揮手令侍女送新夫人出去,新房之內只剩他與百里思歸兩人。
果然,百里思歸道:“我猜你倒掉的那杯酒裡有三陽,齊樓主原來是想要你和她女兒生個孩子!沒想到你居然喝了三陰——倒轉陰陽!你真是自找呀,三陰唯有被男人洩在體內才能解,你沒有內力壓制,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吧?”
司徒萬方看似悠然,可細看即知,不要說站不起來,再過片刻恐怕坐都坐不穩了。百里思歸走近他,不懷好意地感嘆:“再過至多兩柱香,江湖允稱英豪的天下城司徒城主就要滿地找男人上你了,真是一大奇觀。”
卻不料司徒萬方被情慾煎熬,聲調異常低沉,伸手一扯解開衣帶:“百里公子,你我也認識有幾年了,不如今夜就由你做個順水人情?”
百里思歸氣得跳腳,怒道:“司徒萬方!枉我當你是朋友!你果然覬覦我的美色——”說到此處嗤道:“算了,教你個取巧的法子,找個用起來舒服的玩意抹上自己的精水,捅上一捅,說不定那毒就解了。”
他神色忽地一變,想到什麼,補道:“若是你到那時還能保神智不失的話。”
司徒萬方深深吸一口氣,道:“多謝。”他竟還笑得出來,動一下都艱難,卻微笑看向百里思歸,極其狼狽,也極其俊朗,按著桌沿道:“我勸你出去之後最好把門鎖住,以免我色慾燻心,神志不清,半夜對百里公子不軌。”
百里思歸拂袖出門,衝到廊下,卻心頭一動,大叫道:“謝憐光,你司徒哥哥有難,你救是不救!”侍女大驚失色,百里思歸叫了三聲,便見屋簷上忽現一道身影,謝憐光單膝跪在簷上,忍不住問:“他怎麼了?”
百里思歸道:“他快不行了,被新嫁娘下了毒——”眼前白影一閃,那少年背影已情急向房中撲去。
百里思歸猛地撲去撞上門,迅雷不及掩耳地將那二人鎖在室內,大笑著將鑰匙朝廊外湖中一擲。侍女見那水花,急道:“百里公子!”扶著垂欄手足無措。
百里思歸滿面得色,挑起她的下巴,道:“別怕,等他們出來,你家城主都要謝我。”
第五章
“咔”一聲門鎖在謝憐光身後落上。
他吃了一驚,遲疑不安便更朝司徒萬方靠近。
卻被司徒萬方喝住:“不要過來!”但謝憐光已衝到他面前,才被叫得硬生生止住腳步。
月夜新房燈下,司徒萬方衣衫凌亂,手在褻褲之內一下下動著,縱使這冰清玉潔的少年郎已與他近到咫尺,喘息可聞,他放緩動作,卻也沒停下光明正大地自瀆,粗長陽具已將下裳頂起一角。
謝憐光猛然喉間乾渴,臉頰燒紅,應該轉身而去,一雙眼睛卻牢牢鎖在他身上。
司徒萬方卻喘著,以往萬事盡在掌握的笑意渙散,汗水不停自額上滴下:“你先出去,有事……明天再說。”
他身邊放著一根白玉雕琢的玉勢,纖毫畢現,筋脈賁張,與他性器十分相似。
謝憐光委屈氣恨:“你中了毒,我才來看你,你卻趕我走!”
司徒萬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