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我聰明不聰明沒有關係,是因為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並不十分在乎,或許說這句話你不相信,但是我說的是實情,我在乎的是現在,是阿寶!”
“對了,慧明這個人你是怎麼找到的?”厲煌突地想起了什麼,問道。
“在花府,他說被騰龍打下山崖之後就被人花府的人救了,一直伺候花麒,做小廝!”楚一清慢慢的回憶道,“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我不想阿寶的身世被人洩露出去,所以就忍不住動手!如果知道其實還有內情,說不定我會再仔細問問!”
“花府?你說的可是前任護國公花海?”厲煌一皺眉。
“是!阿寶與他很投緣,還拜他為師學習種花,我也見過他三次,經過這三次的接觸,在我的印象中,他算是一個和藹的老人,憂國憂民,只是不知道他這樣心繫百姓的好官,當年為什麼會在盛年之時辭官回鄉!在官場上,比躲在家裡種花種草,對國家的貢獻應該更大!”
“當年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聞,當年他是受父皇最信任的大臣,也是父皇年輕時的夫子,權傾朝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有時候連父皇也要聽他的意見,可是卻沒有想到突然辭官回鄉,他辭官的原因沒有人知道,我也只是知道,從那之後,父皇就提拔了梁文與楚佔天兩人分庭抗爭,這樣很快就瓦解了之前花海一人獨霸朝野的局面!”
楚一清微微的猶豫了一下,歷朝歷代,權傾朝野的大臣比比皆是,只是他們後來都沒有好下場,兔死狗烹的道理就是由此而來,帝王是天下的王,沒有一個帝王能容忍一個人能凌駕他之上,當年花海已經功高震主,皇上已經容他不得,如果不是這花海還算是個聰明人,知道及時隱退保的平安,那就很有可能花海當年的隱退與當今的皇上有極大的關係!
“你在想什麼?”厲煌見楚一清不說話,忍不住輕輕的握了她的手問道。
楚一清回神,笑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花海還算是聰明,懂得明哲保身,可是為什麼這次與慧明的事情牽連在一起?”
楚一清只所以沒有懷疑慧明話語的真實性,就是因為相信花海不會背地裡搗鬼,可是現在聽了厲煌的話,楚一清開始覺著花海並不是一個和藹老人這麼簡單!
“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去查,你不要管,總之我會答應你,沒有人能夠從你身邊搶走阿寶!”厲煌愛憐的輕輕捧住楚一清絕美的臉蛋,輕聲道。
楚一清抬眸望進男子黝黑的雙眸中,一種柔軟的感覺從心中升起,她從來沒有如此信任過一個人,哪怕是現代從小將她養大的師父,更何況厲煌還是一個男人,可是這種感覺很溫暖,很甜蜜,雖然陌生讓她有些彷徨,她卻不是十分的排斥。
她知道,有些情愫,有些思緒,彷彿火光簇簇地跳動和燃燒了……
房門外傳出阿寶與皇甫老太說話的聲音,還有鈴鐺娘吆喝丫鬟的聲音,楚一清的心中微醺,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慢慢的湧入,她突地踮起腳跟,輕輕的送上櫻花一樣美的嘴唇,毫無預兆的,輕柔有力的,溫柔細緻的輕輕的吻了上去。
厲煌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唇上美妙的觸感讓他全身的毛孔都在放大,他甚至清楚的聽見在胸口靠近心臟的地方,那砰砰聲有力的心跳。
就在厲煌抬起雙臂想要抱緊女子的時候,女子突地靈巧的從他懷中掙脫出,帶著戲謔斜眼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間。
“阿寶,在幹嘛?”房門外傳出女子喜悅的聲音。
“孃親,我在等爹爹,你跟爹爹說完事情了嗎?可以陪阿寶玩了嗎?”阿寶清脆的聲音響起來。
厲煌趕緊大步走出房間,房外,春光明媚,春日的陽光軟軟地傾瀉在青石板地上,一粒粒碎石因為包裹了黃金般的陽光,折射出金子般的美麗。偶爾一陣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