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抹笑,怎麼看都有些計謀得逞後的那種得意洋洋。
沈香苗心底裡忽的騰出了一個猜想。
莫不是……
&ldo;沈姑娘果然是性情之人,但既是沈姑娘這般盛情,那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rdo;
&ldo;陸澤軒&rdo;笑道,狡黠的笑道。
這句話,這幅神情,可以說是清清楚楚的證明瞭這一切。
&ldo;陸澤軒&rdo;分明是以退為進,故意讓她開了口。
這樣一來,既是得了好處,又不會落得一個攜恩圖報的名聲。
這個算盤,倒是打的好呢。
沈香苗斜了斜眼睛。
&ldo;陸澤軒&rdo;則是摸了摸鼻子。
外頭一直守著的友安,這會兒則是無奈的扶了扶額。
自家的主子,為了能多吃頓這沈香苗做的飯,容易麼?
沈香苗乘坐的馬車到達月滿樓門前時,天都黑了。
乘坐馬車,若是平常的話,沈香苗自然是十分靈巧的從馬車上跳下來,可今日因為腳踝處被繩子勒的生疼,這會兒怕是一跳定會疼的鑽心痛。
思索片刻,沈香苗手扶了馬車的車廂,準備下車。
但手腕處的傷比腳踝處還要更重一些,這一用力更是疼的鑽心,令沈香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便縮了回來。
一隻手,悄無聲息的伸了過來。
沈香苗瞧見了這隻手的主人那張帶了淺笑的俊朗面孔。
只是,因著方才被他算計的事兒,沈香苗怎麼看都覺得這張臉可憎無比,就連臉上的笑,都覺得透著濃濃的陰險算計。
這樣的人,還是儘量遠離的好,若是沾了半分,不曉得到時候又要被算計了什麼去。
&ldo;男女授受不親。&rdo;沈香苗頗為冷淡的答了一句,準備硬忍著疼痛,跳下馬車。
&ldo;小性子倒是不少。&rdo;
&ldo;陸澤軒&rdo;微微挑了挑眉,嘴角笑容卻是不減,伸出的手迅速卻是迅速的穿過了沈香苗的腰間,胳膊用力便將沈香苗攔腰給抱了下來。
這樣一來,倒是有些像緊擁的模樣了。
又是這般輕薄的舉動。
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沈香苗的臉&ldo;騰&rdo;的紅了半個,咬了下唇瞪了&ldo;陸澤軒&rdo;一眼。
&ldo;陸澤軒&rdo;倒是混不在意,反而輕聲&ldo;警告&rdo;:&ldo;你傷勢不輕,若是不仔細養著,怕是這年都不好過,怕是又要令你娘親幼弟擔憂一番,還是仔細為好。&rdo;
說罷,將沈香苗穩穩噹噹的放在了地上,伸手扶著沈香苗的胳膊慢慢的往前走。
隔了棉衣,現如今在月滿樓的也都是沒什麼外人了,而且瞧著&ldo;陸澤軒&rdo;的模樣的確是為了她著想,骨子裡還是現代人思想的沈香苗便不再吭聲,任憑&ldo;陸澤軒&rdo;扶了她走進去。
今天二十九,過了正午時月滿樓已經是關門不再做生意,這會兒前堂裡頭連夥計都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下方懷仁與喬大有,再有便是因著擔憂沈香苗的安危還不曾回去的孟維生、黃越以及沈福海與沈文韜父子倆。
幾個人正一臉焦急的在前堂裡坐立不安,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尤其是喬大有,拍了桌子便站了起來:&ldo;我還是再去找一圈吧。&rdo;
雖說也不見得能找得到,可也總歸比著在這乾等著強,而且若是萬一能找到,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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