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可是接到顧穎班主任的電話他還是從那海綿裡面擠了時間出來,跑去見面。
這一次見面顧穎不在,整個辦公室就只有他和她的班主任。
聊得時間不長,班主任只是旁敲側擊問他家裡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樣含糊不清的態度,他一猜就知道大概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師,是不是顧穎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老師也是教過他的,也乾脆不鋪墊了,直接就開口說了:“顧穎最近的情緒很不好,她已經曠課好幾天了,雖然期中考的成績沒有降,可是她上課經常走神,老師提問她也不回答,站在那裡什麼都不說。同學也反應顧穎經常不做作業,也不搭理人。這樣下去不行,就快高三了,壓力會很大,你們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以顧穎為主,不要總是那麼自‘私’。”
他們的事情班主任也聽說過,他是她教的,顧穎也是她教的,兩個人的秉‘性’她都清楚。
這樣說,也是想要透過他的口告訴顧盛言。
他點了點頭,“謝謝老師,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和他們談談的,還要麻煩老師以後多留意顧穎。”
“當然,顧穎這孩子看起來冷漠,其實她只是‘性’格孤僻了些,向來都是不爭不搶,成績又好,遵紀守法,我也很喜歡她。”
走出學校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他這幾天總是忙著在外面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去別墅了。顧穎這麼大一個人,他想著她總能夠照顧好自己的,卻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回到別墅的時候一片的黑暗,他開了燈,‘摸’索著上了二樓,問顧穎吃了沒。
裡面的人沒有開‘門’,她只是說吃了。
自此,不管他怎麼敲‘門’,也沒有得到半分的回應了。
那一夜,他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明明已經忙了一整天了,明明已經累了很久了。
可是顧穎幾個小時前,那低低淺淺的一個“嗯”字,磨得他心口都發痛。
她不開‘門’,他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可是他知道,她總歸是不好的。
顧穎是高傲或者說有時候目中無人,也養尊處優,可是就像她班主任所講的,她是一個好‘女’孩,遵紀守法。
可是現在,居然連續逃了好幾天的課。
陽光照在眼皮上,他才恍恍惚惚發現,竟然已經到了第二天了。
他只覺得有股衝動,很想抱著她,很想告訴她:沒關係的,阿穎,顧盛言不要你,我要。
他要,他會將她護在懷裡面,他要找回那個在陽光下笑得很燦爛的顧穎。
他從未覺得自己這樣的堅定過,洗漱完就跑了出去,敲著那房‘門’,一聲聲“阿穎”地喊著。
顧穎開了‘門’,但是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繞過他下了樓。
很涼很涼的一眼,甚至有些怨恨。
那一瞬間,他突然發現,那些話堵在喉嚨裡面,怎麼都說不出來。
跑下樓的時候顧穎已經在廚房裡面忙著,他看著她有條不紊地煎著‘雞’蛋,可是隻是動作上有條不紊,油滴在她的手背,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他站在那裡,忍不住皺起了眉,過去搶過了她手上的平底鍋,有些無奈:“我來吧。”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鬆了手,轉身退出了廚房。
他不知道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他知道,顧穎變得讓他覺得心慌。
越來越冷漠的態度,越來越冰冷的眼神,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打破兩個人之間的僵局。
顧盛言打電話過來說葉雪華流產時,顧穎正窩在沙發上面,抱著抱枕,蜷縮著身體,看著電視,眼睛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