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醒來的時候才有些清晰,顧穎溫聲地問著他有沒有什麼事,他用惡毒的語言刺‘激’著她。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神經病,想要她,但是又想讓她走。
可是她對他的話好像聽不到一樣,該做些什麼還是做些什麼。
如果她不提到那個男人,他差點兒就以為其實她還是在乎他的,可是她卻在下一秒就提到了那個男人,那一巴掌。
提醒著他那麼地愚蠢和幼稚,可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捨不得放手。
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屋裡面沒有任何人,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的每一下呼吸他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他抱著她,不讓她有半分的掙扎,他只是想要抱抱她。
因為他很難受,身體很難受,心裡面很難受,哪裡都難受,只有抱著她,他才覺得自己實在活著,才覺得沒有那麼難受。
他不想她走,她走了,他又找不到了,找不到那麼安靜的顧穎了。
可是即使是那樣,他還是會留不住她,她走得那麼地迫切,方毅一回來,她就拎起包包往外走。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