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夏侯騰冷冷一笑:“這是給你的見面禮。”
嘴裡面的名貴雪茄全都成了渣渣,夏侯封整個人都不好了,噗的一聲將嘴裡面的渣渣全都吐了出去,二話不說,就要朝夏侯騰衝過去,夏侯騰也不手軟,等他一靠近,手裡的短刀瞬間就往他身上招呼。
夏侯封手裡的撲克牌一擋,也不知道怎麼用的腕力,那撲克牌就跟利刃一樣叮叮噹噹地擋下了夏侯騰的攻擊,還見縫插針地往夏侯騰的身上甩。
劉珮嘴角一抽,傻眼了。
王河拿著手裡的煙半天不曾動一下,愣住了。
良久,王河悄悄咪咪地靠近劉珮,“丫丫啊,他們兩個真的是兄弟?”這除了臉盤子長得像一些還有哪兒像啊?見面就跟殺父仇人似的甩刀子,不過,就算是殺父仇人,見面了好歹也有說一句‘我今天一定會殺了你的,不要臉的男人’這種牛掰的臺詞的時間啊,為毛這兩個一見面就打起來了?啊不,他們有說了兩句臺詞的。
“應該。。。。。算是吧。”劉珮相當不確定地開口道。不得不說,這倆傢伙真心像仇人,瞧那打架的架勢,跟玩命兒似的往死裡打,要是一個不小心,八成得玩完。
“那你不勸勸?”
“我。。。。。”劉珮挑了挑眉毛,轉頭看向王河,“王叔,我勸有用嗎?”
“肯定有用,夏侯兄弟的哥哥不聽你的,但至少夏侯兄弟會聽啊,肯定有用的。”
聞言,劉珮點了點頭,剛才不確定。確實是怕夏侯騰的哥哥要死拼到底所以才沒敢說的,但現在既然王河都這樣覺得了,那她還是喊吧。
“喂。你們兩個鬧夠沒有啊,煩不煩?!!!”劉珮大聲地喊出了口。兩人一聽。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他,異口同聲道:“為什麼?”一問出口,兩人眉梢一挑,立馬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對方,手裡的撲克牌和短刀一動,似乎立馬就要打起來。
劉珮見狀,不由得捋了捋額頭,有氣無力地開口:“還要不要回家吃飯啊?這都五點半了。你們的車子都還沒有吊上卡車,還鬧個什麼勁兒啊?”
“嘁~”夏侯封的手腕一動,撲克牌瞬間消失,然後從有點兒凌亂的上衣裡面拿出了一根雪茄抽著,“你給老子等到起,這次老子就先放過你。”說罷,給王河發了一支雪茄。
聞言,夏侯騰挑了挑眉,收起了自己的短刀,也沒見他怎麼放的。那短刀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看也不看夏侯封地道:“你沒有下次機會了。”
夏侯封眼瞼一沉,正準備甩撲克牌,但一看到旁邊坐在黑霸身上挑眉毛的劉珮。便訕訕地收起了手,也懶得更夏侯騰說話。轉而對王河笑呵呵地道,“兄弟,麻煩你將我的車子給吊到大卡車上去一下啊,掛鉤這些有帶麼?”
“哦,有,你等著。”王河點了點頭,然後跑到車上去把掛鉤和繩子拿了出來掛在了車子上,夏侯封自己操作著吊機將車子給吊到了卡車上後便走了下來。問道:“我們走路回去?”
夏侯騰看了他一眼,“你坐車。”
“喲。你還會關心我?”夏侯封笑得一臉的嘚瑟,然而。卻聽夏侯騰涼颼颼地開口:“我是關心我自己。”說罷,直接坐到了黑霸的身上,對黑霸開口:“黑霸,走了。”
“泡泡,毛毛。跟上來。”劉珮對泡泡和毛毛開口喊了一聲,兩個小傢伙相視一眼,然後小短腿一動,噼裡啪啦地跟在黑霸的後面跑著。黑霸的速度對於它們兩個來說並不算快,頂多也就是小跑而已,所以跟著跑還是蠻輕鬆的。
“嘿,這小子。。。。”夏侯封抽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來。轉頭對王河笑著道:“兄弟,麻煩了。”
“呵呵,不麻煩不麻煩,我姓王,叫王河,景口河村的人。我今年34了,比你大得多,你可以叫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