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輕輕的海浪聲,他的手臂緊緊地把她整個圈在懷裡,沒有說話。
她終於忍不住了:“你和司徒清都不用上班?”
“要。”他回答。
才怪。這麼多天了,他們還不回去。
“在請假,你們倆個什麼時候想回去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撤假。”容瀾沒事般地說,和著低低的海潮聲,有些性感有些神秘。似又有著難以覺察的焦慮。
“你在組織部才沒半年,怎麼能這樣請假?”不想說的,但這個問題不小。男人的事業才能讓男人的生命波瀾壯闊起來。容瀾若這樣和她在這裡糾纏下去,說不定有一天會恨她。畢竟他的一切都是憑著實力拼出來的,如果放棄努力,等於會回到原點。
她是紅顏,可是不想當禍水。
“是不能。”他點頭表示同意,“說不定我隨時就被踹出來了。到時就到這兒來做漁民,我做漁公,你做漁婆……”
她輕輕地“呸”了聲。她那雙手兒不嬌貴,可仍然只會畫畫,不會捕魚。
他倏地笑了。黑瞳似星,咧開嘴兒,氣勢間幾分優雅幾分風度,直直地撞擊著女人的心房。
“那你還不回去。”她定定神,給他白眼,“你們男人不是天天就國家大事嗎?我媽說,我爸天天除了國事外就沒有話說,只管大事,不管家。”
他聞言咧開了嘴,摟住她肩頭,黑瞳燦若星辰,聲音難得的輕柔:“等我到了你爸這年紀,可能也差不多。不過我還不行,瞧,我還沒老婆。修身平家治國平天下,家未成,不夠格談國談天下。不過,天下遲早都是男人的,我先談平家……”
“哼哼,天下都是男人的。男人最後還不都是女人的。”她在背真理,完全不摻和自己的想法。
“不對,女人最後會是男人的。”他大男人的心理作祟,“瞧,就是那事兒男人都得主動。男人用力女人受力……”
呸!還以為他這幾晚準備作和尚了呢,誰知話題都有顏色了。
“有時候也被動。”她抗議,他黑瞳掃過,喬小北馬上解釋,“像杜心心……”好吧,說出來她就想撞牆,杜心心為了她當初的一次衝動已經付出七年青春,實在不是個好例子。
“像杜心心?”容瀾挑眉,好看地眼睛盈滿笑意,意味深長地瞄著她,“小北……”
這一聲小北喊得夠悠長。聽得喬小北雞皮疙瘩都要掉出來了,可不得不硬著頭皮接話:“什麼事?”
他笑了,淺笑,笑得優雅,翩翩風度,似乎把高高在上的他瞬間拉低了許多,和她站在同一高度。牽著了她的手,細細地摩挲著,最後放到唇邊一吻,似真誠,又似調戲:“如果小北喜歡女人用力男人受力,在下也是願意領教小北的魅力……”
“容瀾你王八蛋!”她臉紅,大庭廣眾之下……請贖她不淑女,瞪他,咬牙,氣咻咻地跳腳,在他面前毫無形象,“大白天的人來人往的,你不要這麼黃。”
“嘖嘖!”這男人就是變質了,還笑,笑得白白的牙齒都露出來了,“小北,在下記得你有幸經歷過。”
“呸!”喬小北再度臉紅。別說她這麼多年忘不了他,有些事還真是忘不了。更何況這就在深圳的旁邊,離他們曾經去過的澳頭僅僅幾十公里遠,他受傷的那次,她是有兩天被他逼著在上面用力,而她的青澀實在承受不了他的巨大,她現在還記得當初的尷尬當初的疼……
天,不知不覺想起少兒不宜的鏡頭,喬小北臉紅得像炸蝦,沒法兒見人了。
“夫妻之間嘛,那也沒什麼的,情趣嘛!”那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還在笑,細長的眼裡盡是說不出的深意,目光點點,如綿綿細雨盡灑在她的身上。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讓她想起了當年,他也是這樣輕易掌控著她的心思,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