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誇張的顫抖著雙肩,這樣子好怪!方才她也沒哭得這麼慘,難道真的是她的錯?
“喂!算了啦,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會發生這樣的事是天經地義的,沒什麼好大驚小怪!”楊福春反過來安慰他。
“真的?”他還佯裝懷疑的一問。
“真的啦!騙你又沒好處。”她要是瞧仔細一點,便會發現耿星河並沒有真的哭過。
“那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耿星河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想想昨日的事他才是“元兇”。
“可是很不公平,只有你記得,我都不記得了。”楊福春苦著臉,努力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耿星河不懷好意的一笑,“那好,我可以讓你想起來。”說著便朝她靠近。
“你要幹什麼?”楊福春發覺事情不妙,頻頻往於退去,直到背抵到牆……
“讓你想起來啊!”他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不想了,你走開!唔……”
她的聲音消失在他的吻中,耿星河拉開包裹著她的被子;既然她不記得,他就不介意讓她再想起來。
滿室春色,紅紗帳內點點情意、絲絲纏綿,一切盡在不言中。
楊福春羞紅著臉,枕著耿星河的胸膛,現在她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何事。
“福春,你比較想生男的還是女的?”耿星河摟著她,突然心血來潮的問道。
“幹嘛?你想把娃娃放到我肚子裡嗎?”聽說生孩子很痛耶!
“我們已經圓房了,有了肌膚之親,你當然就可能會有小寶寶。”
“你何時放的,我怎麼不知道?”
對於她奇怪的問題,耿星河沒好氣地道:“我說我們已經圓房了,你的肚子裡就可能會有小寶寶。”
“可是你不是問我想生男的還是女的嗎?如果我要男孩,你就要把男孩放到我的肚子裡,我要女娃娃,你就要把女娃娃放到我肚子裡。”對了!當初爹怎麼不放男孩到孃的肚子裡?老說娘生了三個令他頭痛的女娃娃。
“我說可能!可能,你懂不懂?我怎麼知道放了沒有?”他特別強調可能。
“可是,你不是要把小寶寶放到我肚子裡嗎?”
她的腦袋有問題嗎?“你想氣死我啊?剛才我們那個……就是做了夫妻間很親密的事,我才說可能會有、可能不會有,而且我又不是神,你到底會不會因此懷了小寶寶我根本不知道!你為什麼硬要說我把小寶寶放進你的肚子裡?”說到最於,他幾乎是用吼的;她怎麼就是聽不懂他的話?早知道他就不要問那句話。
“是爹說……結婚於相公會把小孩放到我肚子裡的。”
原來是岳丈大人啊!
“我知道了!你爹是文人,床笫間的事他當然難以啟齒,所以才會用這麼含蓄的說法,難道出閣前你娘沒教你嗎?”耿星河一時口快,忘了知府大人已經喪妻十多年了。
欺負她從小沒了娘?雖然她不覺得沒娘有什麼不好,有爹的照顧她也平安的長大了,可是被他這麼一說,她仍然有些難過。
“你好可惡!明知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還這樣欺負我。”
看著她受傷的表情,他神色凝重的向她道歉:“對不起,我忘了。”
“忘了?我看你眼裡只有風花雪月;說!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叫秋月的?”她要搞清楚,到底是秋月重要,還是她重要。
她仰著小臉質問他,像個醋罈子一般;其實女人是不可以過問男人的事,即使丈夫花天酒地、三妻四妾,女人也不能有怨言。
他耿星河若真的娶到那樣的女子,那日子才叫無趣;現在他可以很確定,她是自己想與之共度一生的伴侶。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