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於他無力的躺在床上;還好他現在不是站著否則肯定跌倒在地。
原來那個抱著他的人就是楊福春,沒想到她的睡姿還真難看。
昨夜竟把他當作採花賊,採花賊才不會瞎了眼找上她,那無疑是自討苦吃!
唉!人都睡得跟豬一樣熟了,還想把他勒死、謀殺親夫?
說什麼不準超過紅線,自己卻巴著他不放;不過,佳人在抱,感覺得出她玲瓏婀娜的身段,這感覺還不壞,不令他討厭。
不行!他怎麼可以對她產生邐想?他還要等三年期限一到就把她給休了。
楊福春嚶嚀一聲悠悠轉醒,今兒個的棉被睡起來特別舒眼,拍拍一向軟綿綿的“棉被”,臉蛋摩擦了幾下;咦?被子怎麼硬硬的跟平常不—樣?
耿星河悶哼一聲;要死了!這女人往他的胸膛拍了幾下,力道還不小。
楊福春驚覺不對勁,倏地睜眼一看,才知道她抱著的原來是她的相公,她指著他指控道:“不要臉!你對我做了什麼?說好了不準越過紅線,你還不知羞恥的越過紅線,對我動手動腳。”
“蠢女人,你搞清楚到底是誰越線”耿星河指著紅線要她看清楚。
楊幅春低頭一看;真的如他所說,她不但越界了還超過了一大半。“呃……這不能怪我,我睡著了嘛!”
“那我以于越線也沒關係嘍?”
“你不行!”楊福春一下子就否決了他的話。
“為何我不行,你就沒關係?”
楊福春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要賴的說道:“反正你就是不行!”說完,她急急地下了床,坐到銅鏡前梳妝打扮。
“好娘子,別這麼狠心嘛!好歹我也借娘子抱了一晚,夫妻本該睡在一塊兒,借娘子躺躺我是無所謂,所以娘子以於愛抱著我睡,我就給娘子抱著睡……”
啪的一聲,楊福春重重地放下梳子,打斷他的話。“吵死了!”他用不著一直提醒她昨晚不但違背約定超過紅線,還抱著他睡吧?讓他逮到一次機會,他就一直糗她。
“嫂嫂!”
房門外傳來小小的呼喚聲。
是星郎!
太好了!終於找到合理的藉口可以開溜:楊福春馬上開啟房門親暱的呼喚:“郎兒。”
“嫂嫂,你好了嗎?”耿星郎用稚嫩的嗓音問著,小臉顯得神采奕奕。
“好了,我們一起去吃飯飯。”楊福春牽著耿星郎的小手,笑著說道。
耿星郎看了房內一眼,見大哥還躺在床上,“大哥呢?他不吃嗎?”
“大哥說他不餓,叫我們去吃就好了。”
“哦!大哥好厲害,不用吃飯飯……”
聽見他們的對話,耿星河真是哭笑不得。
他何時說過不用吃飯了?全都是她一個人在說。
“耀皇,來!乾杯。”
“主子,你應該不會是找我出來喝酒談心吧?”今天主子特別奇怪,以前都會到自家的客棧,今日卻是約他到別家客棧飲酒。
今日清晨,耿星河又想起被砍得精光的竹子,心裡著實空虛、沉痛,只好邀好友王耀皇一同飲酒。
“唉!古人云:裡無君子,則與松竹為友;坐無君子,叫與琴酒為友。現在我的竹全被砍了,連筍子也被做成美味的佳餚;我一想到心就痛,所以邀你來小酌一番。”
王耀皇訝異地問著:“怎麼回事,誰敢砍你的竹?”
耿星河喝完杯中酒,看了他一眼於說道:“還記得前幾日,我跟你提過我遇見一個想娶的女子,她卻已為人婦的事嗎?”
“記得。”王耀皇點點頭。
想起楊福春,耿星河重重地把杯子放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不滿。“結